劍微微吃驚:“你怎麼進來的?”林劍微笑:“門沒關!你腿怎麼樣了?”秀兒搖頭:“腫了。”她的腿藏在被單裡,當然不會給林劍評判。
林劍說:“你那個同伴讓我送你去醫院,我們現在就去,好嗎?”秀兒搖頭:“沒事的。不用去……哦,謝謝你!”林劍不放心地說:“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答應她了,你要不去,我可不太好交待,來吧,讓我瞧瞧。看是不是非去不可。”秀兒想了一會。終於把被單挪開,左腳沒有穿襪子,潔白而纖細的腳踝有明顯地紅腫,林劍掃了一眼說:“看來問題不大。你不用擔心。”秀兒點頭:“我知道……但……”林劍等了半天沒有下文:“但什麼?象這樣的小傷用熱毛巾溥一下,明天就好!要不。我給你試試看?”秀兒點頭:“麻煩你了!”一個滾燙的毛巾裹住了她的腳,林劍坐在她的身邊。秀兒臉上愁容不減,林劍不解地說:“怎麼了?”秀兒垂頭喪氣地說:“我工作沒希望了。”林劍說:“是因為晚上的複試你沒辦法參加?”秀兒點頭。林劍安慰她:“這有什麼?明天等你好了之後,再去公司說明一下情況,他們總不至於不講道理吧?”秀兒搖頭:“你不知道的,名額只有一個,小麗姐去了,我肯定沒希望了。”原來那個女孩子叫小麗,兩個一起來的姐妹中只能選擇一個,秀兒受了傷,當然是小麗去,這也是無奈地選擇,她這個傷也受得太不是時候,如果單憑外表,秀兒實在比小麗多一些優勢。
林劍說:“這沒什麼,工作機會總是有地,何況你們兩個中間如果只能有一個,總得有人作出犧牲,你受了傷,恰恰最大限度地顧及到了姐妹的情份。”秀兒想了會說:“也對!我和小麗關係最好了,要是我起了,她落了,我也不好受。”解開心結之後,秀兒慢慢開朗起來,與林劍開始有說有笑,從她的話中,林劍知道了她們兩個都是從蘇北山區來的,去年高中畢業之後去南方一家鞋廠打了大半年工,後來這家廠子倒閉了,老闆將所有地現金和部分欠款卷跑了,她們白做了半年,不得已回家,這次再次出來,一出來就碰上了一個大公司招辦公文員的機會,幾十個人報名,她們兩個因為有高中文憑,再加上長相清秀脫穎而出,面試成功,晚上地複試之後就可以正式上班了。說了半天,秀兒的腫不知不覺消了許多,林劍倒了兩杯水,遞給她一杯,秀兒接過說:“你做什麼地?”到現在她才想起來應該問問他。
林劍說:“我也是出來打工的。”秀兒不信:“你不象……倒象是一個……老闆!”他穿的衣服雖然不是什麼太高檔的貨,但他的氣質決不象一個普通的打工者。
林劍哈哈一笑:“不會吧?你要真不信,明天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工作,瞧瞧我們一起能不能順利些。”秀兒臉微微發紅,他這話好象有些別的意味,她這一紅臉,房間裡的氣氛就有些尷尬,林劍不安地抬頭:“你那個同伴怎麼還不回來?現在有三、四個小時了吧?”秀兒也想起來了:“是啊,說過了晚上七點開始,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林劍突然想起一件事,若雲!她面試後也是複試,複試也是晚上,當時她遇到了危險,幸虧她父親相救才得以保全清白,而她的恨事也從那天正式開始,這個小麗這麼久沒有回來,會不會遇到和她一樣的情況?
想到這裡,林劍急了:“你們面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