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卻不放過他,主動捱過來,調侃道:“範爺見過天女後,轉了性子嗎?呵!”
龍鷹心忖這是你自己找的,現時老子最需要的,是最能令心“入世”的刺激,就在她尙未挨貼前,左手探出,摟她的腰肢,時間掌握得妙至毫巔,如無瑕送上去給他摟的樣子。
手觸處蝕魂蝕骨,感覺直搗心內深處,如初嗅“春夢”香膏的難以描述。
他非是首次和無瑕“親熱”,扮康老怪時曾佔她小便宜,來天一園途上更擠擠碰碰,都遠及不上今次的窩心,有種擁有了她的奇妙感受。
無瑕獨具特質,就是當她斂藏之際,只屬尋常美女。可是當她向你展露真面目,她玉女宗首席玉女的一面,立化為極盡誘惑能事的精靈,其誘惑力含蓄內斂。媚在骨子裡,該就是這個樣兒,此時她一雙剪水雙瞳,能勾魂奪魄,身體微妙的動靜舉止,充盈舞蹈的美感,令人目不暇給,引人入勝。
無瑕的香軀給他摟得半邊挨入他懷內去,嬌嗔道:“範爺!”
在知己知彼上,不論無瑕如何玲瓏心巧,實大幅落後於龍鷹,因已認定他為範輕舟。如果曉得對手是龍鷹,絕不會這麼的“猝不及防”,予龍鷹有可乘之機。就像以前龍鷹以本來的身份與她交手,沒一次不吃虧的。
龍鷹憑魔種的靈應,順勢行事,妙若天成,本身便有種全無斧鑿之痕,出乎自然的妙況,勿要小覷此摟,於無瑕這類擁神通的高手來說,不啻在甫交鋒的一刻,給對方算倒。
輪到無瑕掙脫不是,不脫魔爪更不是,進退兩難之局。
龍鷹來個連消帶打,右手逗起她下頷,蜻蜓點水,卻又是重重的在她紅唇狠香一口,然後放開她,讓她坐直香軀。那溼潤豐盛的感覺,令他魂魄差些兒出竅。
他根本不予無瑕選擇的機會。
無瑕尙有個根本性的缺陷,就是搞不清楚對付“範輕舟”最後的目的。
于飛馬牧場之時,這方面清晰明確,殺人滅口,一了百了。現在是將錯就錯,繼續以霜蕎婢子的身份與他周旋,佔著一個在對付“範輕舟”上,進可攻、退可守的有利位置。
如果龍鷹肯保持這個關係,大家應可“相安無事”,可是龍鷹一心攫奪她芳心,豈容她穩坐釣魚船,主動出擊,揭破她身份,遂成就眼前之局。
無瑕如何適應此全新的變化,龍鷹也代她頭痛,此際殺他既比以前困難,又不切實際,以前辦不到的,現在憑什麼辦得到?且大家至少在表面上相處融洽,不宜撕破臉皮,使情況更曖昧難明。
無瑕可以辦到的,是和他維持良好的關係,這就予龍鷹千載一時之機,可憑魔種為主導向她展開全面追求。
一般男女間的手段,對她派不上用場,惟有包含魔種在內的整體魔力,方有可能打動她的心,利用的是至陽至剛和至陰至柔間的天然吸引力。龍鷹從自身的感受,推斷出無瑕的感受。當與無瑕在一起時,他奶奶的,什麼都給忘掉,仙門的震撼,在此刻變得遙遠不現實。
無瑕俏臉紅霞一閃而逝,顯示雖受龍鷹影響,仍未失定力,雙目射出深思的神色。
龍鷹愛看她思索的模樣,深情專注,令他曉得觸動了她密藏的心,是一種成就。
不過也暗吃一驚,不知她想的是什麼,如惹得她重新對“範輕舟”起疑,便糟糕至極,辛苦建立起來的上風優勢,盡付東流。
無瑕道:“天女對你是另眼相看,談足半個時辰。”
龍鷹知她在找話來說,內則捕捉兩唇相接引發的某種虛無縹緲的異感,也是魔種予她的衝擊。此類感應,如禪機佛意,一閃即逝,錯過就是錯過。忙滋擾她心神,令她沒法用神回味,淡淡道:“她有事求小弟。”
無瑕立受影響,給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分了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