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半生悽苦,他經歷過的沉浮得失遠不是你能想像到的。姑娘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點咱家絕不會看錯,或許姑娘活著,督主晚年有那麼些念想,就不會把自己逼瘋了吧。」
想起兄長曾經歷的一切,慕七終於閉了嘴,無奈地說了句:「也罷,督主做事向來思慮周全,這事我不會再提。他說的沒錯,當務之急,得趕緊讓那幾個女人懷孕,老孫,你讓太醫再給我配些補藥吧,時時刻刻在做,有些頂不住了。」
孫公公曖昧一笑,推著慕七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誰也沒看見,孫公公扭頭朝著昏暗的寢殿看來眼,又嘆了口氣。
他怎會不瞭解督主所思所想?
督主這一生放棄的東西實在太多,若是遇到能牽動心緒的女人,為何不能讓他偷偷做一回男人?哪怕見不得光,哪怕此生也不會告訴晚冬一句,那也無憾了。
*
香爐裡焚著媚蘭香,輕嗅進鼻中,暖暖的,讓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唐令從熱湯中擰了個手巾,脫了鞋,坐到床上,仔細地給沈晚冬擦臉和脖子。
迷藥的效力很強,所以她至少能昏迷三到四個時辰,夠了,已經足夠了。
唐令拿起沈晚冬的手,幫她細細擦拭,那會兒她摔倒在地,沾了好些泥。瓷娃娃的小手,如今變得纖細而修長,真好看。
一個沒忍住,唐令含住女人的指頭,舌尖在指甲上打圈。
忽然,沉睡的沈晚冬輕哼了聲。
唐令下意識丟開沈晚冬的手,趕忙下床去穿鞋,他愣了下,扭頭看向床上的美人,她依舊沉睡著,安靜地像朵盛開在夜裡的牡丹,毫無意識。
他這是怎麼了?!
唐令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將手指插入頭髮裡,用力撓著頭皮,身子俯下,盯著自己的腳發呆。
他這是在做什麼!小婉還是個孩子,是金吾兄的獨生女,他這麼做,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呵,畜生……
他怎麼忘了,自己早都不完整,早都臭名昭著,早都是個畜生了。
而她呢?也不過是個臭了名聲的妓女,章謙溢那種人碰得,他怎麼就碰不得了?她下賤地給榮明海投懷送抱,早不是以前乾淨的小婉了。
想到這兒,唐令又上了床,他盤著腿,低頭看眼前這個穿了藕粉色抹胸的女人。
他想起那會兒在車上時,他趁她酒醉,偷偷吻她、摸她,她並沒有躲閃,如果是假醉,那說明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是真醉,那,他做了的一切,她永遠不會知道……
「小婉……」
唐令輕聲喚了聲,他抬手,一把將被子掀開,湊過去,輕輕觸碰著女人的肩頭。
有些涼,但是很滑。
再往下,隔著抹胸碰她的胸,軟軟的,很豐滿。
「小婉,你別恨我。」
唐令輕聲呢喃,他脫光自己的衣裳,卻沒有脫褲子,隨後,他有些猶豫,但終於湊上前,俯身,用牙齒咬住抹胸的帶子,慢慢抽開。
他很會脫女人的衣服,先皇后就很喜歡被他這樣脫。
「小婉,你,你真的長大了。」
唐令輕喘著,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胴體,很纖瘦,可該豐滿的地方,總是大的誘人,果真是個尤物啊。
「小婉,叔叔現在想親親你的腳。」
唐令爬到床底,捧起沈晚冬的腳,貼在側臉,閉著眼輕嗅著,痴痴地吻了下,柔聲道:
「後來再有沒有被蠍子蟄過?有沒有哭呢?」
說罷這話,唐令搖頭笑了笑,跪坐在床上,看著熟睡的美人,撲了上去。他吻著她的額頭、鼻樑,唇,手在她全身遊走……
忽然,唐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