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了一會兒,卻不見有靈氣冒出來,李飛靈體探頭往井中一看,太一神水並沒有被化掉的跡象,還好端端在停在水中不沉也不浮。此外水中還有一截黃色的繩子,是很早就丟進去的半截“捆仙繩”,但現在似乎比以前要長了一些。
“奇怪了,不知倒下去了多少寶物,全都化得連渣都沒有了,為什麼這兩件東西沒有動靜?”李飛拍著井欄叫道,“管家,怎麼這兩件東西化不掉啊?”
靈力源泉毫無表情的聲音響起:“我也不知道啊,可能這半截繩頭和這一滴金屬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所以化不掉吧?”
“我覺得這半截繩子變長了,你看有沒這回事?”
“好像是變長了,不過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會不會有一天捆仙繩長到足夠長,就可以使用了?李飛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但也不敢抱什麼希望。放在放在裡面也不會有壞處,化不掉就把這兩件東西先擱著了。
李飛和眾好漢在水滸仙境內說著話,花榮的腳步可沒停,奔跑如飛,不一會便到了心海洲西側的華嚴寺山門前。幾個小和尚滿臉笑容迎了過來:“稀客,稀客!花將軍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有些事要見主持,煩你們為我通報一下。”
一個和尚急忙飛奔去報告了,兩個小和尚陪著他往裡面走,沒走多遠便有一群大和尚迎了出來,為首的人正是老熟人晦明禪師,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穿的卻是主持的袈裟。
晦明一眼望來,不由“咦”了一聲,猛地停步,驚疑不定地望著他:“莫非你是……”
李飛知道瞞不過他的般若法眼,但現在還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急忙道:“似我非我,非我是我,大師明白就好。”
“這,這……”晦明當然明白李飛的意思,但卻驚訝的險些失了主持應有的風範,嗯嗯了半天才總結出了一句話:“施主當真是神出鬼沒,無所不能!”
李飛笑道:“大師過獎了,我有些話要單獨與大師談談,不知方便不方便?”
“佛門乃方便之門,豈有不方便之理?”晦明終於完全鎮定下來,揮手令眾僧離開,自己帶了李飛往方丈室走去。
李飛低聲道:“大師不是該閉關去了,怎麼反而穿上這一件袈裟了?”
“慚愧,晦陽師兄認為此次風波他處置失當,堅決要辭去主持之職,本寺長老重新推舉,卻把貧僧給推出來。貧僧本也不願,卻是無法推辭,硬是被披上這件袈裟,所以也不能去面壁思過了。”
李飛笑道:“恭喜恭喜,由大師來主持華嚴寺,一定能夠破舊革新,做出一番新氣象來!”
晦明搖了搖頭:“何喜之有?這個主持不是好當的,俗物纏身,於我修行大有妨礙,若非情不得已,怎肯擔當此職!倒是施主你怎會突然在此?據說,據說……”
“據說我變成了女人麼?”
晦明笑了:“男人也罷,女人也罷,是貧僧太著相了。”
“我也不必瞞大師,其實我的肉身已經毀了,這一次可真是九死一生啊,險些又被困住了……”李飛把自己追殺楊國忠的事說了一遍,但有關齊娜的事只簡單幾句就帶過了。僅管如此,種種奇遇和驚險已經令幾乎修得心如古井水的老和尚聳然動容。
說話間已到了方丈室,兩人面對面在小几前的**上坐了下來,小和尚送上香茗後便退下了。
晦明說:“本寺又受了施主一個大恩惠,不,全天下都受了你的大恩惠。若是道門眾人得知真相,也當對你心生感激才是。”
“感激個屁!”李飛暴了一句粗口,猛地想晦明現在已經是大乘禪宗的掌門人了,可不能在他面前太粗鄙,於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只是為了自己報仇,跟他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還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