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再出言,即便是義兄弟,有些話也是不能問。肝膽相照,在旁默默支援便可,又何必定要尋根究底?
至於敖坤,到底是打算如何應付那華雲龍玄二人,他也不打算去管。
既然這傢伙這麼說了,他也就信了。
這般想著,這片雲空中,又恢復了寂靜。可正當宗守準備答應時,卻聽旁邊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還沒恭喜守弟,這門陰陽撼世靈決,又有了不小進境。陰陽相生,元陰元陽又復平衡。已可修行至仙境而無礙,莫非守弟已收了一女入房?讓我猜猜,可是那弱水?”
這言語突兀之至,宗守話音未吐,就被嗆住,連忙幾聲咳嗽。
那敖坤卻似笑非笑:“我還以為第一個是你那瑤妃。此女天生不凡,身具異氣,上應星兆。若然與你雙修,必定能使守弟你修為大進——”
“胡說八道!”
宗守神情更是尷尬,冷哼了哼:“別以為你是孤義兄,就可胡言亂語!”
孔瑤與弱水不同,弱水雖掌暗衛。身份去是他侍女。與初雪一般。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天生就是他的妾侍,別人也是這麼看的。
可是孔瑤,那女孩雖是至今都還掛著瑤妃的頭銜,不過可能麼?
沒把他恨入骨髓,就算很不錯了。
至於那雙修什麼的,是想都沒想過。也不願有什麼流言蜚語流傳。使自己這位首席大將,對自己更加憎恨。
敖坤搖了搖頭,也不生氣:“只是想提醒守弟。你如今已時間不多。這穹境之中,已容你不下。”
宗守神情一肅,這倒是真的。
穹境之中。他也確實是呆不下去。無外是樹大招風,眾矢之的。
與道門一戰,固然痛快。卻也同樣使無數人,為他而心驚膽戰。
“守敵你體內陽氣太盛,陰氣孱弱。勉強平衡,卻維持不得太久。以你之根基,料來無需多久,就可踏入仙境。那時又該當如何?總不可能在域外,再找女人?是尋蛇女?還是夜魔族?仰或那羅剎族?象女族?口味重了些。你義兄我只是為你擔憂,莫要不識好歹!”
言語之間。滿含著調侃之意。
宗守也同樣一樂,笑容燦爛無比:“這個就無需義兄你來操心,宗守自然省得。大不了回去之後,就夜夜笙歌便是!”
這次卻輪到敖坤一愕,夜夜笙歌?總共才不過三十幾天時間。即便是夜夜笙歌,毫無節制的‘採陰補陽’,又能有什麼用?…;
接著就又見宗守得意一笑:“莫非忘了小弟手中,還有宙書?這次在中土,小弟恰好也尋到不少靈石,細細一算。足夠所需了!
敖坤頓時無語,已然領會其意,深深的看了宗守一眼,而後搖頭。
這個傢伙,實在是無恥!
※※※※
數日之後,乾天山城的山巔。一張無辜的茶几,在巨力轟擊之下,驀地粉碎。
軒轅通氣焰囂張無比,神情蠻橫霸道的站在大堂之中。
而在軒轅通的上方主位,軒轅依人神情是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身上還穿著那身用來煉丹的法袍。宗守也同樣如此,低斂著眉,強自壓抑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整整三年!一個一天到晚在煉丹,一個不是到處跑,就是在修煉。可老夫的外甥呢?外甥何在?”
怒聲咆哮,傳徹了整個乾天山殿。雖是君臣有別,不過這時,彷彿軒轅通,才是這宮殿的主人。
殿外的那些侍女侍衛,早已經是面色漲紅,一些更忍不住‘吃吃’的笑。把耳朵豎起,聽著裡面的大罵聲。
軒轅依人已是羞澀到快要鑽入地底去,低眉順眼不敢說話。
宗守也是同樣,他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