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情,不論她的謊話說的有多麼的不靠譜,她都能裝作受害者的樣子讓人看了以為真的是冤枉她了,可惜我站在這個角度,可惜我現在是汪紫菱,有很多話作為汪展鵬的女兒汪紫菱是不能說的,否則只會給家裡帶來麻煩,今天事情做到這樣該是極限了,要真再把沈隨心怎麼著,那就真如了她的意了。
“沈隨心,在證據與真理面前,裝可憐是沒用了,大家是不會被你的眼淚與下跪所矇蔽……”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大家也不會讓沈隨心在這跪這麼久,早有人拉她們起來了。
我縷了縷一邊的頭髮,起身要往外走,雖說我今天沒佔到什麼便宜,和沈隨心卻是著實吃了虧,這樣算來,我也沒什麼好生氣,可是,突然之間,意外又發生了,沈隨心臨床的一位大約三十幾歲的女人從床上跳了下來,神色異常氣憤加激動,就在我以為腦殘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的時候,那女人已經把一邊的枕頭床單往沈隨心與劉藝珊頭上砸去,口中還不停唸叨著:“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演了那麼久不覺得累嗎?在這麼多人面前你們兩個欺負人家小女孩是不是,我看你是病的不清吧,我給你治治。世界上要沒那麼多你們那樣的女人我和我老公也就不會離婚了,像這樣的戲碼我是看多了……”
巴拉巴拉巴拉……,那女人講了一大堆,似乎還沒有停止的樣子,當然,她不止嘴巴沒有停,那女人手上也沒停止,拳頭就像沙包一樣落下來,而一邊作為必須演戲演到底的沈隨心,當然也是不能還手的,這次她真是被自己給害了,碰到了一個因為小三而和老公離婚的人,偏偏披著小媳婦外衣的她什麼都不能做,我第一次覺得沈隨心的‘敬業’也不是那麼的討厭,看來就算之前沒病不需要住院,而在這之後,她還必須要去骨科看看有沒有哪根骨頭就那樣斷掉了!!
是了,打人這種事情作為汪紫菱是不能做的,但作為汪紫菱那樣一個柔弱的小女孩也是阻止不了的,所以我理所應當的冒出傻子站在原地。
“查房了,查房了……”
門外,護士的聲音傳來,而與此同時,剛剛還在打人的那個女人卻突然停止了攻勢,她叫了另外病床上的兩個人一起拉起沈隨心與劉藝珊,並做友好狀態把她們抱在懷裡,待護士進來後,病房一派和諧景象。
就這樣,我很安全的離開了那間病房,只是有綠萍不是說住在沈隨心周圍的人都認為沈隨心很可憐嗎?那沈隨心的演技應該不止是這樣啊!事情有些怪。
當我去楚伯父、楚伯母那兒爸爸媽媽的時候,卻被告知他們已經離開了醫院,想是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楚伯母告訴我,媽媽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我,我卻沒接一個,而事實上,在進入沈隨心病房沒多久後,我便關機了。
回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免不了被媽媽數落一頓,但在這之後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驚險的一天,似乎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九點,我避開家中的黑貓警長貓著腰爬進了綠萍的房間。
綠萍還沒有睡,她努力的在桌前研究著英語複習紫菱。
“綠萍,你已經準備要出國深造了嗎?”
綠萍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站起身子來拿著書本向我肩膀上拍去,雖說是拍,但是綠萍並沒有用力,書本只是象徵性的劃過我的肩膀,放下書本,綠萍雙手環腰對我說,“沒那麼快,要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我才能去,不然我怎麼能放心呢?”
綠萍所說的那件事情毫無疑問就是沈隨心的事情,聽她提起,我當下開口問道:“綠萍,費雲帆不是調查說沈隨心很厲害嗎?怎麼我今天看到的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啊?怎麼說呢?我覺得沈隨心除了一味的裝可憐外,什麼都不會啊?”
聽到我的話,綠萍點點頭,復而拉我坐下道:“你說的沒錯,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