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的纖手握成了拳頭,砸向某男的脊背,一拳又一拳。
一邊捶打,一邊理論累。
“慕容凌,你曾經說過大話,除非我主動向你示好,你根本不會碰我一下。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想出爾反爾?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不怕我看不起你鄙視你?”
“死女人,你以為我會中你的激將法?”
一把拽住某女的棉質t恤,用力的撕扯檬。
嗤啦一聲,那棉質t恤就被某男撕成了兩半。雪白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某男的眼前。那誘人的風光,吸引著男人前來遊覽。
“慕容凌,我求求你,不要這樣——”
某女一邊守護著最後的防線,一邊祈求著某男。
雙臂環抱在胸前,死命的護住自己的白色棉質文胸,以防某男把它撕扯下來。
顧小曼的哀求,讓某男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片刻後,他再度把手伸向了某女的文胸處。
“哼哼,你以為我會傻到把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拱手讓給別人?”
隨著他的粗暴之舉,那白色的棉質文胸被扔到了床榻的一角。
兩座雪白的富士山,出現在某男的視線內。
這旖旎的風光,讓某男嚥了一下口水。
當他把魔爪伸向顧小曼的牛仔裙時,某女忍不住發起了瘋。她趁著某男撕扯她裙子之際,狠狠地張口了嘴。
“啊,疼死我了——”
慕容凌的叫聲,響徹了整個臥室。
那聲浪越過開啟的玻璃窗,傳到了院子裡。
不大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你怎麼啦?”
某男瞅瞅自己肩膀處那血淋淋的齒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狠狠地瞪了某女一下,若無其事的地開口,“貴叔,我沒事兒,你下去吧——”
“是,少爺——”
貴叔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的一端。
顧小曼望著慕容凌那滴血的手臂,整個人石化在哪裡。
“死女人,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書房把醫藥箱拿過來,給我消毒包紮一下。萬一這傷口發炎化膿,害我得了狂犬病,我一定饒不了你——”
某女以火箭的速度跳下床,在衣櫃裡找了一件粉色的絲織睡衣套在身上。正欲出臥室找醫藥箱,忽然想起了什麼。
她轉回身,鄭重其事地回敬。
“慕容凌,你放一百個心吧!狗咬人,那倒有可能得狂犬病。人咬狗,絕不會得狂犬病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獸醫門診處問問——”
語畢,及拉著拖鞋離去。
某男望著那苗條纖細的背影,忍不住嘴角微牽,露出一抹難得一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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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曼一走進書房的門,就瞅見了那件紅色的毛呢大衣。
那一抹刺眼的紅色,驀地讓她想起了她努力想要忘卻的東西。
那個惱人的噩夢,那窗外飄過的女鬼,一瞬間都回到了她的腦海裡。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涼,那頭髮根似乎在呼呼的長。那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了一層雞皮疙瘩。
驚恐無比的她,只想快點找到醫藥箱離開這裡。
目光掃過書架,那個貼著紅色十字的醫藥箱剛好映入了她的眼簾。她抓起那個小小的箱子,逃也似的跑出了書房。
她蒼白著俏臉,再度回到臥室時。
那光潔的額頭上,還殘留著一層嚇出的冷汗。
“顧小曼,你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