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粗壯的手臂習慣性的伸過來,搭在某女的纖腰上。魔爪伸進她的運動衫裡面,徑直覆上她的渾圓處。
某女沒理會某男的***擾,徑直閉上了眼睛。
因為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反抗,某男還是會習慣性的攬著她睡。那隻魔爪,即便被她掏出來扔掉,它依然會再次伸進來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哦,哦,哦——”
一聲聲微弱卻清晰的吟*哦,隨著強勁的南風傳來。
某女清楚地知道,那是東方黎和黎美珠製造出來的靡*靡之音。這令人臉紅心跳的靡*靡之音,讓某女忽然想起了她被關在柴房裡禁足時所接到某男的那個電話。那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跟黎美珠所發出的吟*哦聲,幾乎是大同小異,都是女人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叫*床聲。
想起某男曾經的所作所為,某女就恨得咬牙切齒。
心裡的那一點點感動,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某男似乎受到了那吟*哦聲的影響,忽然翻身伏在某女的身上。
那亮如星辰的桃花眼,在暗夜裡閃著渴望的光芒,“小丫頭,我們要不要也那啥……”
“慕容凌,我對你們這些禽獸似的男人沒興趣,對那種事兒更沒興趣。如果你要用強的話,那就快點兒開始。如果你是在徵求我的意見,我只有兩個字:妄想——”
某男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某女決絕地打斷了。
那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拒絕,讓某男一下子沉默下來。他翻身下馬,攬著某女的腰緘默不語。某女見身後沒動靜,想是某男放棄了那啥的打算。疲累了一天的她,窩在某男的懷抱裡,竟然沒心沒肺的去夢周公了。
某女身側的某男,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他聽著顧小曼口裡所謂的三個禽獸製造出來的靡*靡之音,忍受著那無法忍受的***煎熬,大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
夏天的夜,非常的短。
某女還沒覺得怎麼睡,身側的那個不用上發條的“鬧鐘”就響了起來,“小丫頭,你不是要看日出嗎?如果想看的話,那就快點兒起來。不然的話,太升升起來,你就白在這山上呆一夜了——”
“別吵,讓我再睡兒一會兒——”
“再睡,太陽就曬到屁屁了,還看什麼日出?”
“慕容凌,你煩不煩人?”。
某女騰地坐起來,髮絲凌亂的睡態,帶著一種慵懶的美。
她正欲衝著某男發火,卻突然發現了某男那佈滿血絲的眼睛,以及那黑黑的眼圈,“慕容凌,你這眼睛怎麼啦?”
“沒怎麼,可能想害眼了——”某男掩飾性的別開臉,轉向那蒼茫的雲海間,“快點起來吧,要不然,真的要錯過日出的美景了……”
某女應了一聲,手指併攏做梳子,簡單理一理那柔順的長髮,並把它束在腦後形成一高高的馬尾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運動衣,就要出帳篷去。
“小丫頭,不能這樣出去——”拿過一件軍大衣,披在某女的肩膀上,“早晨的空氣最涼,小心凍感冒了——”
“哦——”
某女弱弱地應了一聲,低頭鑽出了帳篷。
她的心裡,忽然閃過一絲內疚。
某男這麼細心的照顧她,和她肚子裡的這個所謂的孽種。昨天晚上她那麼對某男,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自責內疚的同時,忽然又想起了某男的一句話:顧小曼,這是我欠你的。
想起這句話,她心裡的內疚和自責,一下子全都跑到哇爪國去了。
所剩下的,只有心安理得和厭惡憎恨。
“阿凌,你眼睛怎麼那麼紅啊?”
“死阿岱,這還用問啊?從阿凌的眼睛上看,他老小子一定是跟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