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解釋清楚。
他按著肚子,跨步到了門口,探頭看著王梅,裝腔作勢的說,可能吃壞了東西,他要去茅廁。王梅起身,關心的問,嚴不嚴重?
“沒事兒,大老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來。”牛波衝了進去,張臂用力的抱著她,在她左耳邊輕聲說,做好心理準備,回來就要洞房,這次不準耍賴了。
“嗯,老公,快去吧,老婆在躺……躺著等你……你回來那個……”說到洞房,王梅是第一次,好奇又緊張,滿眼甜蜜,羞的身子發軟,打算陪他去茅廁的勇氣都沒有了,羞笑親了他一口,叮囑他快去快回。
牛波離開草屋,進了樹林,見王芳臉色十分的難看,傻笑兩聲,解釋說,昨晚忘了今天要回門。所以沒有進山。讓她白等了,過兩天一定補償她,讓她多爽幾次。另外打幾隻野兔,算是賠償。
“愣頭青……”王芳身子一顫,低呼一聲,張開兩臂,撲進他寬厚的懷裡,火熱淚珠,滾滾而下,好似無法停止,哭得天昏地暗。
牛波一驚,壓低聲音,安慰說,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哭。這裡和草屋不遠,哭這樣大聲,很容易聽到。事情穿幫了,他倒是不怕,只怕王梅看緊了,以後不能和她去山裡打野戰了。
一拍兩散,最後到底誰吃虧,她應該明白。白天沒有赴約,的確是他不對,可事情緊急,他無法抽身,又願意作出補償,還有什麼好傷心的。
“愣頭青,芳嫂有困難,你幫不幫我?”王芳身子微微顫抖,停止哭聲,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左臂抱著他的脖子,右手下滑,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鍊,接著她的掀起睡裙的下襬,扭著屁股貼了過去。
牛波一怔,滿眼迷惑,心中有事,懸著不能放心,不想這樣快進入主題,微擺屁股,沒有讓她如願,擺脫黑暗吞噬,抱緊她的身子,輕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芳哭泣說,昨晚回家後,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門,知道他不會去山裡。所以,白天她答應了鄰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桿子)張三娃。同意傍晚的時候,和他做一次。
當時,張三娃拿著一張50元的鈔票,說他沒有零錢。那時,她身上也沒有帶錢。張三娃顯得很大方,闊氣的說,沒有關係。完事之後,回去把多餘的錢補給他。
她歡天喜地的答應了。做了一次,張三娃說,她的身子很舒服,還要做一次。看在錢的分上,她答應了。第二次結束了,張三娃稱讚說,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樣痛快。決定多給她5元錢。
她高興極了,回到家裡,拿了25元錢給張三娃。張三娃拿了錢之後就離開了,臨走之時,說過兩天還來找她。吃了晚飯後,她把錢拿出來,在燈光仔細的看,發現不對勁,好像是假的。
翻過裙子的下襬,從裡面的小巴包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50元面額鈔票,顫抖的放在牛波的手裡。牛波鬆開她的身子,拉伸鈔票,就著昏暗的月光,反覆打量,的確是假鈔。
日孃的!這王八蛋太過分了。王芳撐起這個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賣身子養家餬口,也是迫不得已,這***的雜種!不但用假錢騙她,白玩不說,還騙了王芳25元錢。好事全被他一個人佔盡了。
“這***的,我要撕了他。”他握緊右手,用力的揮了一下,伸出左臂,摟緊她發抖的身子,安慰說,這件事他一定幫她討回公道,不會讓她受一絲損失。
王芳不哭了,兩臂用力,緊緊的抱著,反而擔心的說,張三娃是響水村出了的二流子,還有幾個二流子的兄弟夥,平時作威作福的,沒有人敢惹他們。
他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事,她會一輩子不安。折了25元錢,讓張三娃睡了兩次,當是被鬼玩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以後不做他的生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