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
李長壽嘆道:“我修道日淺,對毒丹造詣尚未突破,無法煉製出金仙毒丹。
為天庭做事後,每次出手,太清老爺都會賜下寶物護身,毒丹於我如同雞肋,便被我當做了化身行走防身之物。”
呂嶽,九龍島煉氣士,就是好面兒。
聽了李長壽這麼多投毒的技巧,呂嶽本就有些按耐不住;
此時又聽李長壽如此一說,呂嶽立刻拿出一隻扳指,將六張金仙毒丹的丹方、部分寶藥、以及兩本記載著他煉毒心得的毒經,一股腦塞給了李長壽。
這禮當真太厚,李長壽甚至有些不敢接,因果著實不小。
但,想要又是真的想要。
呂嶽笑道:
“長庚你若拒絕,便是瞧為兄不起了。
你既能對我言說這般多投毒的法子,貧道如何不能給你煉毒丹的辦法?
毒丹煉的再強,出手便被對方躲了,那豈非沒用?”
李長壽:……
其實他關於投毒方面,壓箱底的底牌根本沒拿出來。
更何況,此時只是說了籠統的方法,真正要操作起來,單單是將毒丹化作毒霧的過程,就有諸多細節、諸多講究。
李長壽心底念頭轉動,接過扳指,對呂嶽拱拱手,“多謝師兄了!”
“這才痛快!”
呂嶽又笑眯了眼,叮囑道:
“但長庚,毒丹雖強,卻也不可濫用。
這就跟刀劍一般,若是用來殺惡除惡,妖魔之兵也是好劍;若是用來濫殺無辜,絕世仙劍也不過邪兵魔刃罷了。
歸根結底,還是你我這般用毒的人在承受因果,莫要輕惹業障。”
李長壽起身做道揖,口稱:“師兄今日教誨,長庚銘記在心!”
“來,”呂嶽招呼著,“咱們再琢磨琢磨,還有沒有更多投毒的思路……”
李長壽笑著拿出了一張紙人,“師兄可知我紙人化身之法?”
“洪荒聞名,何人不知?”
呂嶽看著這張紙人,思索一陣,眼前一亮:“若是將紙人化身萃滿劇毒,在敵堆中炸開!”
“這只是其中之一……”
李長壽輕笑兩聲,與呂嶽繼續侃侃而談。
這兩仙,一個是天庭水神,以善謀善算在洪荒漸漸名聲大噪,總是有新活、咳,總是有奇謀;
一個是截教聖人弟子,雖名聲不如截教八大弟子、隨侍七仙那般響亮,但煉毒丹的本領經過了玉帝化身檢測,確實是獨一檔的強者。
這兩人湊在了一起,而且越聊越火熱,大有今天就要在這裡拜把子的架勢……
秦天柱默默地搬起了自己的木椅,坐到了兩人對面,仔細觀察。
他其實能感覺到,這兩人似是命中的至交,此時已形成了某種互補、互增的關係。
這,會發展到哪般程度?
秦天柱彷彿看到了,在這兩人背後,有一條被漸漸開啟的深淵,而當他們轉身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伸出了兩條腿……
跑、跑了。
不知不覺,又是兩個多時辰過去。
秦天柱默默地給自己夾菜、倒酒,安慰自己不要去看側旁。
李長壽和呂嶽正蹲在一旁角落,守著一隻半丈高的丹爐,討論著毒丹的‘無影化’;
兩人言語都有些各不相讓,但已時不時地勾肩搭背、頗為親密。
秦天柱心底一嘆……
這兩個時辰,他都聽到了些什麼?
乾坤挪移之法配合紙人自爆,再借此以最快速度將毒性擴散……
這只是基本操作。
最讓秦天柱震驚的,是那門被李長壽開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