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組在賈浩的手機裡發現了什麼?”
“說起來有點複雜。”胡克進兩手把著方向盤,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現在先不說,我專心開車,別在意想不到的環節出現差池。”
喬廣銀聽胡克進這麼一說,也不便再問下去。
夜裡路上的車子不多,胡克進把車子開得不慢,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大學城東面。
“下來抽支菸吧,這裡絕對安全。”胡克進停下車後遞給喬廣銀一支菸,然後推開車門下來,又道:“我先小個便。”
喬廣銀也跟著下來,站在車旁點了煙等著。
不遠處的胡克進“嘩嘩”地尿著,沒多會便走了過來。
“賈浩手機裡被發現的線索有多嚴重?”心急的喬廣銀迎上兩步忙問。
此時胡克進的手上多了根一米長的鋼筋,趁著夜色,他一聲不吭揚起手臂狠狠地敲在喬廣銀的頭上。
胡克進用力很大,鋼筋撞擊在喬廣銀的頭上,發出“吭”一聲硬響。
喬廣銀的身子定格一樣僵了幾秒鐘,而後像木樁一樣栽倒在地。
胡克進立刻扔掉鋼筋,抓起喬廣銀的兩腳把他拖到路邊的草叢裡,兩手緊緊卡住他的脖子。
足足有五分鐘,胡克進感到兩個戶口都痠麻了,他這才鬆開手。
此時,喬廣銀全然沒了氣息。
胡克進喘著粗氣,回身走到路邊揀起鋼筋放進車裡,又拿出一個小塑膠袋,裡面是一個避孕套,避孕套裡有少量已經氧化了體液。
開啟塑膠袋,胡克進捏出避孕套,走到路邊更深的地方,在一簇密實的綠化物後扔掉。接著,他又用腳在草地上又踹又搓,踏出了一片壓磨的痕跡。最後,胡克進乾脆躺下來左右翻轉了幾下,壓出一小塊草窩。
一切做好,胡克進匆忙返回路邊鑽進普桑,逃離現場。
凌晨五點鐘,環衛工人在路邊發現了死去的喬廣銀,驚慌報案。
彭自來在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往現場。
項自成比他先到,早已帶著專案組的幾個人在仔細偵查。
“彭局,案發很蹊蹺。”項自成見到彭自來忙道,“根據監控小組掌握的線索,喬廣銀七點一刻的樣子離開家,直接去了陽光賓館,此後就再也沒見出來,但現在卻發現死在了這裡。”
“他知道可能會被監視,所以放了個煙霧彈。”彭自來道,“陽光賓館有後門吧?”
“已經派人去了解了,應該很快就有訊息。”項自成道,“就是現在還不知道喬廣銀離開賓館的時候是否已經被害。”
“應該不會。”彭自來道,“首先,兇手不會選擇在賓館動手。其次,就算是在賓館痛下殺手,也不會選擇這個地方拋屍。”
“也不一定,兇手選擇這個地方拋屍,可能是想製造假象來迷惑我們的視線。”項自成道,“根據目前的表面情況來看,無非是個普通的‘**連命案’例子:死者與人偷情野合,結果被對方的配偶跟蹤,然後被報復性殺害。”
“喬廣銀偷情會到這裡?”彭自來搖了搖頭,“很明顯有點畫蛇添足嘛。”
“現在都還難說啊。”項自成道,“彭局,這個路段是大學城的紅燈區,流傳到社會上就是一種風氣、一種時尚,到這裡胡作非為似乎代表著有某種檔次和品味,大學城啊,首先聯想到的就是女大學生”
“什麼邏輯?”彭自來一歪鼻子,“咱們就是要撥雲見日,找出真相!”
“我已經採取了緊急措施把現場保護好,不放過每一個細節,現場發現的避孕套已經帶走鑑定。同時,派出一路人馬到陽光賓館,弄清喬廣銀進入賓館到離開以前的行蹤。”
“排查可疑車輛也很重要,喬廣銀從陽光賓館到大學城,肯定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