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再說了。”潘寶山道,“要是為這事來的,你可以走了,別忘記把門帶上。”
“我,我還想問下,你啥時去農業局?”
“還不知道。”潘寶山翻了鄭金萍一眼,“你就那麼等不及?”
“也不是,我就是擔心梁延發會一時三變,我的事還是早點定下來為好。”
“鄭金萍你怕什麼?”潘寶山把報紙朝辦公桌上一摔,“難道你怕梁延發會不提你?他敢嘛?”
鄭金萍撲稜著眼,不太明白潘寶山的意思。
“該說點狠話就說,對他那種人還有不好意思開口的?”潘寶山道,“我只能說到這裡了,至於你能不能明白,那就是你的事了。”
“哦,能,我現在能明白。”鄭金萍使勁點著頭。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再多說一句。”潘寶山站定身子,很嚴肅地說道:“鄭金萍,你以後能不能不再往梁延發辦公室跑?有些事只一次就夠了,用不著長期奉獻,道理跟剛才的一樣,只要你夠硬氣,梁延發他不敢不聽你的,你怎麼就不會抓主動權呢?”
鄭金萍張大嘴巴,潘寶山的話如醍醐灌頂,沒錯,她早就能反客為主了,怎麼就一直屈服於梁延發的yin威之下?
“有一點還要提醒你,已成慣性的東西不要一下改猛了,弄不好也會出問題。”潘寶山說,“還是柔和一點,該迎合的地方也要迎合,不該迎合的就堅決不要再迎合,別違背自己的意願。”
“我明白了潘鄉長,以後梁延發再要找我幹那些事,我決不答應!”鄭金萍感慨地說,“潘鄉長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你就像一盞明燈,給我指明瞭方向。”
“你這話也太��肆稅桑俊迸吮ι揭賄腫歟�芭抖粵耍�詹盼腋�貉臃⑺盜訟巒菀ご逑是謝ɑ�賾布�度氳氖攏���飩�創硬普�Τ齠��賜潁�饈履愎刈⑾隆!�
“保證不失誤!”鄭金萍一本正經地回答。
看著鄭金萍小學生般的表情,潘寶山突然覺得她很可憐,雖然她也有點心計,但沒用好,白白付出的太多。
鄭金萍走後,潘寶山頗為感慨,覺得以後要是有能力,會給鄭金萍多點關注,當然,那僅僅是出於同情。
正在感慨時,劉江燕跑了過來,說剛剛打電話給姐姐劉海燕,想簡單說下情況,如果沒和祁宏益打招呼就算了,沒想到她已經找過祁宏益。
“那麼快?”潘寶山一愣,“還真把我當回事了?”
“你是誰啊,我姐能不把你當回事嘛。”劉江燕嘴角一翹笑了笑,“她從市委黨校回來第二天就跟祁書記把事情說了。”
“說就說了吧,都是天意。”
“我姐說還有些話要跟你講呢。”劉江燕道,“寶山,明天我們還是去縣裡一趟吧。”
“好啊。”潘寶山道,“剛好再去找黃開建問問,到底什麼時候能調動。”
有些事就是巧,說誰誰到。潘寶山話音一落,電話響了,正是黃開建,他告訴潘寶山,調動日期已經確定,夏收一結束就著手。
六月下旬夏收結束,也沒多長時間了。
潘寶山很高興,晚上又拱到劉江燕床上,說馬上他就要到縣裡了,平常都見不著面,所以得趁眼前在一起的時間,抓緊玩,把提前量搞上去。
“什麼呀你。”劉江燕呵呵直笑,“這事有什麼提前量,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
“我也不反駁,不過為了你走火入魔,我甘心!”這話說完潘寶山便不再囉嗦,男女之間行事,不存在君子,動不動口不管,關鍵是要動手,儘快採取實際行動。
很快,潘寶山刀槍入庫。
過程拉得比較長,劉江燕有些吃不消,她小聲對潘寶山說,以後能不能快點,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