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門主絕對不會認得他這位十七太保。
既然要裝扮成許家人,那麼許少閆這個身份,拿來正好。
一路上徐言一邊以荒草編織著一頂草帽,一邊思索著對策,這次他算是真正的動了心思,徐言其實很懶,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的算計,可是眼前擺著一份大好的時機,不用可說不過去。
回到坊市,徐言沒去盛隆客棧,而是找了另一家酒樓,這次他可學精明瞭,只要靈酒小菜,什麼大餐之類的統統不點。
總坑人家生意人也不好,開個酒樓也不容易。
接下來的一天裡,喝酒逛街的徐言猶如個世家子弟一樣,顯得無比的悠閒,只不過頭頂的草帽被他壓得很低,紙扇門的門主不認得他,許家人恐怕沒人不認得他這位天門侯。
在酒樓喝酒或是逛街,徐言的目的只有一個,確認一番其他幾個許家子弟與紙扇門少門主蕭夢的下落。
許少閆可不是自己來的,還有五六個以築基丹達到築基境的許家子弟在坊市,為了穩妥起見,那些許家子弟不離開坊市,徐言是不會去見紙扇門門主的,真要到時候人家找來許家人辨認,自己豈不是露餡了,尤其是蕭夢,蕭夢不離開坊市,徐言更不會去見紙扇門的門主。
或許對別人來說,打聽訊息不太容易,不過對於徐言來說,想要在坊市裡找到許家那些世家子並不難,因為許家人的秉性徐言太過熟悉,那些自命不凡,眼睛基本看天不看地的年輕少爺,基本就差不多了。
以三脈先天的境界,一舉抵達了築基境,這番變化是會影響人心的,加上許家人骨子裡的自命不凡,沒用上半天,徐言已經能確定兩三人是許家子弟了。
跟著那幾人走進一間酒樓,徐言要了壺靈酒,坐在不遠處偷聽起那幾位的談論,果不其然是許家剛剛抵達築基境的子弟,不多時,又有三人相繼趕來。
許少閆說過這次許家突破築基的總共有七位,許少閆已經死了,那麼剩下的六個就算聚齊了。
“已經過了快兩天了,少閆怎麼還不來與我們匯合,再不來我可要先走了。”有個大腹便便的青年人如此說道。
“或許是遇到了熟人,也可能提前回去了,少閆的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哪有守時的時候。”另一個許家人嗤笑了一聲說道。
“不等他了,吃完飯我們就走,來坊市開開眼界也就是了,他還真當自己是老幾了。”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都是許家的人,眼看著我們要進宗門,到了宗門,我們還要抱成團才行,要不然非得被欺負不可。”
“誰敢欺負我們許家?龐家,還是黎家?”
“宗門裡可不僅是四大家族的子弟,聽說宗門弟子來自大普各地,我們以築基丹突破的築基境,註定比不得那些六脈宗師。”
“六脈宗師又怎麼樣,我許家有兩位執事長老在,還輪不到別人欺到我們頭上,真要有人不開眼,兩位老祖宗一定會為我們做主。”
六個許家子弟的談論聲音不高,但也沒有刻意低聲交談,他們說的又不是什麼隱秘,不怕被別人聽去。
等到酒足飯飽,六人走出酒樓,就此離開了坊市。
跟著許家子弟一直到了坊市的門口,徐言可算長出了一口氣,逛了半天也沒看到蕭夢的蹤跡,那位紙扇門的少門主應該早就走了,如今只要這群許家子弟一走,坊市裡就真的沒人認得他徐言了。
許家人一走,徐言不在猶豫,立刻趕往盛隆客棧。
紙扇門的門主名叫蕭雷,徐言知道對方的名號,卻不認得長什麼模樣,不過這可難不住徐言,既然是蕭夢的親爹,從容貌與年歲應該能大致辨別得出來,反正徐言有半把紙扇這份信物,就算認錯了也沒什麼損失。
在客棧租下一間上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