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
“哈……”
一陣誇張的笑聲傳出,齊誼忠直覺不對勁,連忙跟上前,即見偉震泠和員工們全都促狹的打量著他。
“幹嘛這樣看我!”他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我們只是對你的性向感到有些……興趣。”偉震泠一臉正經的打趣。
“我好得很,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
任齊誼忠強調地解釋,那十來雙的眼睛還是露出不相信的訊息,窘得他只好大喊:“算了,不說了,愈描愈黑。”
“哈哈……”
解萣珸倚著窗欞,纖手托住下巴,靜靜地靠在窗框上,眺著窗外細雨飄落的景緻,神情落寞不已。
“不是說不想你了,怎麼還會忍不住要關心你呢?”她自言自語的問著,眼眶泛淚。
她原就單薄的身子,現在又瘦了一圈,而她依然習慣站在窗前發呆,只是不再緊握頸項上的墜子,因為那貓眼石項鍊已被她收藏起來。
鬱潔詒進來她辦公室好一會兒了,解萣珸仍未發現。
“解子。”
喚了她好一會兒,她還是沒反應。
“解子,你在跟誰說話啊?”鬱潔詒走近探問。
“啊!”解萣珸猛地一驚,見著是她,不滿地抗議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出個聲音?”
“我有叫你啊,是你不理我的。”鬱潔詒委屈的看著她。
“喔!”解萣珸搔搔鼻,撇過頭回避她的視線。
“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鬱潔詒拉了張椅坐到她身旁,明知故問。
瞧她這些天,常常一個人站在窗前,鬱鬱寡歡的,一整天說不到三句話,卻能自言自語個半天,沒人懂她在說什麼。
“有嗎?”解萣珸極力否認。
鬱潔詒聞言,吐舌扮了個鬼臉,“沒有……才有鬼!”
“農曆七月鬼門開,不要亂講話。”解萣珸警告道。
鬱潔詒猛地欺近她的臉,瞅著她一字一句地吐出:“解子,你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矛盾綜合體呢?”
解萣珸蹙眉望著她。
“你一邊鼓勵我去向關曳告白,而你自己竟在偉震泠快要恢復記憶時退縮了。”鬱潔詒故作不悅地擰緊眉頭,“你之前還說什麼『不問,永遠不明白』之類的話,現在我都忍不住要懷疑你了……”她挑高秀眉。
“懷疑我什麼?”解萣珸蛾眉微蹙。
“你是故意要害我的,自從我向關曳招了之後,現在他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躲都來不及……”鬱潔詒故作誇張的說著。
“那是關曳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我有什麼辦法?”解萣珸忙著解釋,無辜的眼珠轉呀轉地。
鬱潔詒緩緩地退開一步,挑了挑眉,“喔?這麼說來,你承認羅?”
發現解萣珸不自覺地往後傾,鬱潔詒滿意地一笑,“既然想他,就打電話給他啊!”
解萣珸怔怔看著她的笑容。
鬱潔詒轉身欲離去,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又旋身提醒道:“我明早的飛機,記得來送機喔!”
向來理性的自己竟會敗在鬱潔詒手上,解萣珸不禁垮著一張粉臉懊惱不已,完全沒發現鬱潔詒的頑皮淺笑別具深意。
“九點十分前往巴黎的班機即將起飛,未登機的旅客請迅速登機。”
機場的廣播聲響起,解萣珸卻仍不見主角鬱潔詒的身影,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芳蹤。
“阿詒呢?”她問一旁的關曳。
“進去了。”他指向出境室。
“什麼?”解萣珸驚得大喊,看到關曳無所謂的聳肩,她生氣了,“關曳,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他重複她的話,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