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個性,又怎會收回?
“你……”
小喬搖了搖頭,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打翻了火盆,一顆顆燒紅的碳粒濺在她的腳踝之上,可她卻毫無所覺,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看著坐在那裡的周郎,感覺竟然是那樣的陌生……
小喬踉踉蹌蹌離去的背影讓周瑜非常心痛,但他並未追出去,他喜歡小喬,也不可能就這樣放棄,但他必須讓小喬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天色越發的黑了,城頭上監視這裡計程車兵發現這邊的火光也熄滅了大半,也沒有在意,他們才不信葉斌能半夜偷襲進來。
實際上葉斌確實是進不去,但他也沒有想要進去,四個士兵抬著擔架,將他放在了大營的中央,一張傳送卷軸撕裂,巨大的拱門頓時出現,由於這裡早就被遮擋的嚴嚴實實,雖然拱門帶著光環,但外界並未有任何一樣。
“這是……”
高順一愣,見一隊隊士兵押著西域的百姓走入拱門旋即旋即消失不見,越發的驚歎了起來:“不愧是某師妹找的郎君,果然有不尋常之處……”
張遼好笑的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怎麼,你打算投奔他?”
高順點了點頭說道:“此子並不似大師兄那樣自私,對自己人還是不錯的,再加上有先帝賜予的官職,投奔他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你呢?”
張遼搖了搖頭說道:“某暫時不去考慮,師尊還有要事。”
“那又何妨?”高順勸阻道:“你我師兄弟同心協力,才能在他的陣營裡站穩腳跟,待勢力大一些之時,再找機會與他分說,想必他是不會拒絕的,況且,這次前來,你我不也是有事求他?”
張遼猶豫了一下說道:“先回到神農谷再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陳宮的安排之下,越來越多的西域人井然有序的走入傳送陣中,而這一切,竟然沒有被人發覺,葉斌則在趙雲的護衛之下,找到了喝著悶酒的太史慈,說道:
“子義,你當真不降?”
太史慈頭也不抬,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當我太史慈是什麼人?大丈夫豈能投二主?休要廢話,大好頭顱在此,砍了便是!”
葉斌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道:“子義何須如此,你我敵對,互相廝殺本屬份內之事,又何必耿耿於懷,如今你被文遠所俘,若肯投降,自然是再好不過,但就算不降,也沒必要如此敵視啊!”
太史慈嘿然一笑,一口酒灌下,不屑的說道:“假仁假義,若你真想與我相交,何不放了某再說?”
葉斌哈哈大笑:“此言大善,子義隨時都可離開,葉某絕不阻攔,只是……”
見太史慈終於抬頭了,葉斌笑了笑說道:“只是若是下次你我相遇,再被葉某俘虜,那該當如何呢?”
“啪!”太史慈將酒碗一摔,趙雲雙目一厲,就要動手,葉斌卻擺了擺手說道:“放心!”
“哼,此次某力竭被擒,本無怨言,若有下次,單憑你吩咐,絕無二話!”
“好,君子一言!”葉斌雙目直視太史慈,讓他下意識的說道:“快馬一鞭!”
兩人並未發什麼系統誓言,葉斌之所以如此作態,也是陳宮的計策,按照陳宮的說法,太史慈為人忠義,很難降服,但他卻太過孤傲,說出去的話定然算數,再加上他對自己極有信心,不如先放他回去,待得日後,讓他全心全意的降服豈不是更好?
葉斌也覺得陳宮說的很有道理,這才有了這麼一幕,至於放了之後還能不能再次俘虜,他也沒什麼把握,可有希望總是好的。
他拍了拍手,幾個侍衛拖著太史慈的雙戟走了進來,葉斌說道:“子義隨時都可離開,但下次交戰,葉某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太史慈一愣,接過雙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