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信賴之後,便沒有了實權。
而更讓人驚詫的是,呂布也是整天魂不守舍,脾氣一日暴於一日,對於什麼行軍打仗,完全是不管不問啊。
就在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了,王允似乎有了什麼想法,每天開始結交西涼重臣,時不時的還與將軍士卒飲酒作樂,獲得了很多人的好感。
若是往常,董卓必然會因此而心生忌憚,但由於刁秀兒的溫言細語,他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危機。
“主上,有件事情非常奇怪啊!”
王允恭敬的站在黑衣人面前,低聲說道:“這麼多天了,那押送著俘虜葉斌等人的西涼鐵騎還沒有出現,太奇怪了……秀兒已經說過,她的能力,最多還能迷惑董卓七日,七日之後,吾等恐怕就有危險了。”
那黑衣人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沒道理啊,董卓的大半實力都在西涼鐵騎之上,小半實力在飛雄軍中,那飛雄軍乃是董卓的親衛,忠心耿耿,根本無法說服,可大半西涼鐵騎又不在此處……這可不好辦了!”
按理說,呂布都已經回來了,那些押送失敗者的西涼鐵騎早就應該到了啊,這時候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兩人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是葉斌取勝,而由於李儒的顧及,卻有引而不發,所以,鬧了一個巨大的烏龍。
“不能等了!”
黑衣人終於下定決心說道:“那飛雄軍雖強,卻只有三千之數,吾等現如今已經掌控了大半士卒,只需董卓一死,這支軍隊,便可徹底歸於吾等,重現先祖光輝的時候終於到了!”
“那計劃開始施行?”
……
卻說當天下午,董卓召見呂布,說著說著,自己似乎有點迷糊了,誰也沒有注意,刁秀兒的小手在後面輕輕推拿董卓肩頭之時,雙目綻放出一道媚人的光芒……董卓感覺自己身心俱疲,竟然睡了過去……
這一刻,屋內寂靜無聲,刁秀兒絕美的容貌探出簾帳,與呂布相視,淚如雨下……
“蟬兒……”
呂布呢喃出聲,刁秀兒的一瞥一笑,猶如貂蟬附身,讓他整個人都無法自已,兩人對視良久,那深情款款的樣子,誰人都可以看出其中的情誼。
可就在此時,刁秀兒悄悄的點了點董卓的後背……董卓頓時驚醒,正好瞧見呂布深情的看著他的愛妾,氣的渾身發抖:“你……你給我滾出去!”
當呂布退卻之後,刁秀兒已經回覆了本來的模樣,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董卓這才離去……
“岳丈,你怎可如此糊塗?”
李儒有些痛心的說道:“如今,四方皆敵,吾等最大的依仗便是您的義子,若連他都離您而去……便真的完了。”
董卓剛要發怒,卻見李儒熱淚盈眶,一身冷汗頓時流了下來,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還處於危機之中,沒有呂布的護衛,他能不能到長安都不好說啊。
“這……那如何是好?”
李儒見董卓彷彿恢復了正常,喜上眉梢,低聲說道:“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近司徒王允,似有異心,常與將軍重臣相聚,恐危矣!”
董卓搖了搖頭說道:“王允忠心耿耿,此事吾自有計較,至於說奉先嘛,賜他金銀珠寶,先安撫下來再說。”
次日,呂布拿到了董卓的賞賜,可心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但董卓積威良久,他還真不敢有什麼異動,只是悶悶的坐在大樹之旁,不住的唉聲嘆氣……
“將軍……”
一聲嬌嗔,使得呂布的骨頭都酥軟了下來,就彷彿是久旱的甘霖,從頭到腳,舒暢的幾乎要呻吟出聲。
“蟬,哦不,秀兒?”
只見刁秀兒蓮步輕移,楚楚可憐的輕輕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