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歷嗎?”
“海寇不是很清楚,跟他們沒怎麼打過交道,但這個倭寇還是知道一些的。”薛瑞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倭寇不就是那些倭人嗎?他們自己家裡的仗打完了,窮的吃不上、穿不上的,那些所謂主人家的護衛就跑出來當劫匪,搶到的東西給他們的主人上貢,是不是?靠海邊的倭人就假扮成海寇,白天裝好人,晚上當土匪。而那些生活在陸路上的倭人,就想方設法的去別的地方搶東西。”
“侯爺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是這樣的,畢竟那些生活在倭島上的普通人,也沒有這個能力做這個事兒的。所以,他們的活動時間都比較不固定,是間歇性的,如果他們島上有內亂,比如那個鎮上的大王跟另外一個大王又打起來了,他們肯定就沒空跑出來搶劫商船,等到架打完了,清點一下家底兒,贏了的那方肯定是有吃有喝的,但輸了的那方,沒吃沒喝的,只能跑出來當劫匪。”
“說真的,他們那個小破島,也能有好幾個大王什麼的,聽上去怪可笑的哈!”影五抱著胳膊,靠在大帳的門口,“而且,據說大王最多的時候,十個人裡面有一個大王。”
“差不多。”沈忠和點點頭,“他們這些人,說是什麼勇士、武士的,其實跟我們的普通百姓也沒什麼區別,靠海的這些,出身也都是普通的漁民,實在是因為他們島上的情況太複雜了,只能找個大王供奉,起碼可以保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平安。但供奉大王是需要上貢的,他們什麼都不會,就只能跑出來打劫了。”
“雖然他們有自己的苦衷,可也不值得同情。”薛瑞天看了沈忠和一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侯爺教訓的是,下官記住了。”
“海寇嗯?海寇你可瞭解一些?”
“下官瞭解更多的還是海寇,一部分是那些窮兇極惡的逃犯,另外一部分其實就是靠海的漁民出身,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得已流落到了海上,他們生活不下去了,就只能落草為寇。”
“逃犯這個我知道,大多都是犯了死罪,害怕被官府抓住丟了性命,他們本身就揹負著命案,所以也不在乎打劫什麼樣的船,為了活命,他們什麼都做,是不是?”金菁笑了笑,“這些人,抓住就是一個死,所以,早死晚死沒有什麼區別的,他們要的就是一時間的享樂罷了。這些人應該就是那些不成氣候的水匪、海寇是不是?被那些大海寇追著打的,沒錯吧?”
“對!”沈忠和點點頭,“他們要躲的,不只是我們的水師,還要躲開那些勢力龐大的大海寇,雖然他們很兇,但是那些擁有很多艘大船,擁有很多人的大海寇,也不是吃素的。說起來,這就是一條瘦弱強食的鏈條,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說的倒也是。”薛瑞天點點頭,“除了這些呢?那些成氣候的大海寇呢?”
“有很久很久以前的漁民,不得已落草為寇的,還有……”沈忠和看了看沈昊林、沈茶和薛瑞天,“前朝的某些貴族,跟我們家一樣,他們是被末帝迫害,跑到海上來了。可是他們沒有我們那麼好的命,能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他們只能四處遊蕩。逃命的時候帶出來的家底兒被折騰沒了,最終只能開啟了搶劫之路,因為他們是貴族,那點心氣兒、骨氣還是在的,所以,搶劫也是有些原則的。他們知道什麼船可以搶,什麼船不可以,也是有選擇的。就是因為他們有這樣的規矩,才會吸引了很多生活不下去的人跟著他們一起,後來他們在海上的勢力越來越大,逐漸形成了規模。”
“海患一直都是我大夏海域最大的危險,但從來沒有人說過,海寇裡面還有這樣的人存在。”沈昊林想了想,“沈大人,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國公爺在上,下官不敢欺瞞國公爺。”
“好,你的話若屬實,本國公會呈報聖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