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深淺。
南宮流雲本斜倚著一棵樹幹,嘴角漫不經心的叼著一根從青草,聽著野北的反問,無聲勾唇一笑。
抬臂把嘴角噙著的長草取下,指尖輕彈。
柔軟的長草在他手裡,就像是一根利箭,直沒入一旁的泥地裡消失不見。
這一手,讓野北的眼眸頓時微微眯了眯。
“你在提防我!”
南宮流雲把野北細微的變化看在眼裡,淡淡的開口點破。
跟著才是風輕雲淡笑笑:“在這個皇宮裡,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隨意走動的人!”
激情後,變故突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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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才是風輕雲淡笑笑:“在這個皇宮裡,我是除了他之外,唯一可以隨意走動的人!”
“是他特意下的命令?”
野北有些瞭然,又有些狐疑的開口詢問。
他們嘴裡說的他,說的當然是南宮楚歌。
南宮流雲和他是親兄弟,這個命令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
看著南宮流雲點頭確定之後,野北眉峰頓時微微皺了皺。
兩個多月之前,她分明感覺到南宮楚歌對南宮流雲的防備。
而且是
野北垂眼,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南宮流雲指尖隨意把玩著的一把摺扇,心裡更是覺得詫異。
那一夜,就因為這個扇子,南宮楚歌可以說對南宮流雲已經惱怒到了極點。
那向來含笑的臉,緊繃著的樣子,野北至今記憶猶新。
卻想不到兩個月之後,南宮楚歌居然會特意允許南宮流雲隨意進出宮闈。
“看來,他對你的確是寵愛到了極點!”
沉吟中,南宮流雲的輕嘆聲緊跟著響起。
站直身子,徑直走到野北眼前。
手腕隨意翻轉,手中摺扇往野北一指,視線卻往野北剛剛跳下來的樹丫上看了看。
見到南宮流雲的動作,野北嘴角頓時輕揚起來。
這一次的笑容,卻是真的。
南宮楚歌對她,的確是寵愛到了極點。
特別是他們的關係,真正的變成了王和王后的關係後,南宮楚歌對她,也只能用一個寵字來形容。
不管她想做什麼,或者做了什麼,他永遠都會站在她那一邊。
哪怕,和大殿上群臣爭辯,也是在所不惜。
每日裡,那些各地進貢上來的寶物,也是源源不斷的搬到她的鳳翔宮裡,恨不得把整個鳳翔宮全部塞滿。
激情後,變故突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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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裡,那些各地進貢上來的寶物,也是源源不斷的搬到她的鳳翔宮裡,恨不得把整個鳳翔宮全部塞滿。
用南宮楚歌的說辭,就是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好的東西都捧到她的眼前,放入她的鳳翔宮。
雖然
野北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東西。
那麼多東西,甚至讓她覺得鳳翔宮實在太擠了。
但是,那種被人捧在手心呵護的感覺,卻是她從來都沒有嘗過的。
在原來那個時空,她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沒有那種被人呵護的感覺了。
或者,身為孤兒,她根本就沒有嘗過這樣的感覺。
所以她就算是再不喜歡,也任憑南宮楚歌讓人把那些珍寶丟到她的寢宮裡,佔據她的地盤。
看著野北眼裡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笑意,南宮流雲的眼眸卻是冷了下去。
再度踏前一步,把他和野北的距離拉近到只有半步的地方。
皺眉,細細的端詳著野北嘴角的笑意。
好一會兒,才是哂笑出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