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個自古以來就有的詞。
血債血還!
野北把容玉驚惶遲疑的樣子看在眼裡,嘲弄的提了提嘴角。
面色一沉,冷冽開口:“你不過來,是不是想要我過去?”
看著野北不容商議的樣子,容玉倒吸了一口冷氣,啞然開口:“其實我對南宮楚歌,其實,這個事情”
慌亂之下,容玉所有的話都變得吞吐不清的斷續詞語。
野北也不理會,一直等著容玉頹然放棄那些辯解,才是冷冰冰的開口:“過來的時候,順便把你的衣服拿過來!”
聽著野北清冷吩咐,容玉頓時軟綿跌坐在地——
野北把最後一個結繫上,反手拔起自己插在地上的冷霜刃。
起身,打量了一眼被那件一拉就脫的棉袍割斷改裝成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容玉。
彎腰再從剩餘的衣料上割下一大塊。
狠狠的塞進容玉嘴裡,淡然開口:“如果我沒死,你就給我好好活到我再回來的時候!”
殺死容玉,對她來說一直都是反掌之易。
但是
她不想殺她!
最起碼,在殺死南宮楚歌之前,野北都沒有心思殺死這個容玉。
雖然那些血,是容玉喝下去的。
但是騙她的,卻是南宮楚歌!
站直,轉身欲走時,心念卻又是一動。
抬腳越過容玉的身子,走到床邊抓起之前檢視的包袱,走到南宮流雲身邊往他手裡一塞:“麻煩雲王爺幫我拿一下!”
危機再現【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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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腳越過容玉的身子,走到床邊抓起之前檢視的包袱,走到南宮流雲身邊往他手裡一塞:“麻煩雲王爺幫我拿一下!”
聽著野北理直氣壯的語氣,南宮流雲眼眸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
看她的樣子,分明就像是拿他當成跟班,天經地義幫她拎包袱一樣、
那一邊,容玉看到野北的舉動,眼裡頓時閃過了濃濃的焦慮。
偏偏被野北用巧手法綁得嚴嚴實實的身子,就是連小手指都無法挪動一下。
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也只能是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聽著她的聲音,野北更是確定自己拿包袱的舉動絕對正確。
回眸對著容玉嫣然一笑:“剛才你強迫我看了一場好戲,這些就當是你給我的補償吧!”
說話間,返回容玉身邊。
一把抓住她身上綁著的繩子,隨手把她往床上一擲。
走到南宮流雲身邊,嫣然一笑:“有勞雲王爺送我出宮了!”——
野北緊挨著南宮流雲坐在馬車車廂裡,冷霜刃從袖子裡透出半寸,頂在南宮流雲的後腰處。
只要南宮流雲稍有異狀,手中寒刃就會毫不猶豫的穿透他的身子。
聽著車輪在青石路面上發出來的聲音,側臉湊到南宮流雲耳邊笑語:“想不到雲王爺居然有先見之明,竟然直接把馬車駕到御龍宮了!”
笑語聲,頓時引來南宮流雲的側目。
半響,緊緊地抿了抿唇,沉聲開口:“你不是早就出宮”
話只是說到一半,看著野北身上穿著的侍女服飾,突然用力皺了皺眉:“是你!”
危機再現【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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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說到一半,看著野北身上穿著的侍女服飾,突然用力皺了皺眉:“是你!”
最初的惱怒過後,腦海中的印象頓時浮出。
那個站在雪地裡,把他也騙過的人,就是眼前這笑吟吟的野北!
看著南宮流雲流露出來的神情,野北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當即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