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其實在米國這種特殊制度的國家,更加的深重,只是它們不一定明顯。
連續取了幾顆子彈,蘇晨的臉上已經有了清晰的汗跡,嘴唇更是有些乾燥泛白,在取最後一粒子彈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悶哼。
放下手中的手術鑷子,格拉蒂絲先是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取下手上的手套,方才從醫療箱中拿出一塊紗布,幫蘇晨擦拭臉上的汗水。
蘇晨握住她的手,把紗布接了過來,對她說道:“蒂絲。。。還是。。。先上藥吧。”
“嗯。”
“嗯。”
不說多餘的廢話,格拉蒂絲替蘇晨換上了上了藥後,慢慢的收拾起了桌上的醫療廢物,蘇晨起身靠著沙發,默默的看著她收拾。
格拉蒂絲拿著從蘇晨身上取下來的子彈和髒汙,離開了房間,關門前還朝蘇晨笑了笑。
在格拉蒂絲走後,蘇晨看了看她幫自己包裹的紗布,暗歎她心靈手巧之餘,越來越大的疑問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這格拉蒂絲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倦意湧上心頭,蘇晨搖了搖頭,朝自己的包裹看去。
並沒有丟,蘇晨把它抓在手上,看房間四處巡視,看到一張大床,想也不想滿腦漿糊的朝大床走去。
拉開包裹拉鍊,存放《江水山河圖》的畫匣靜靜的躺在裡面,蘇晨把它輕輕的從中拿出,放在床上,蘇晨心情有些激動的看了半響。
手放在畫匣上,蘇晨感慨不已,摸到匣子的夾口,蘇晨把它打了開來。
把畫拿了出來,放在床上鋪開,整個包裹都是溼的,可這《江水山河圖》卻是沒有絲毫的水漬,這讓蘇晨驚訝它的材質。
蘇晨第一次的和這幅畫做最近距離的接觸,也最清晰的看到了這幅畫的韻味,和它被傳的異常神乎的真面目。
一座巍峨的俊山,一跳奔流的江河,手法也是龍國流傳至今的水墨風格,畫中還有一人,兩飛鳥,這就是肉眼能夠看到的全部。
不過看的越久,蘇晨就越發的感覺到這畫的詭異,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觸在蘇晨的腦海中形成,讓他漸漸沉迷之中。
只感覺眼前一閃,蘇晨在看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已經出現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看周圍的建築風格,蘇晨不禁暗想,自己這次又做什麼“白日夢”了?
被整習慣了的蘇晨非常淡定的等待這情景的轉換,要不是條件有限,他指不定還能嗑個瓜子坐個小凳,靜賞此變。
果然,蘇晨眼前出現的是一處懸崖,慢著,懸崖?那啥,我現在站的。。。。是懸崖?
蘇晨不淡定的朝腳下看去,底下白雲裊繞的美景沒有讓蘇晨鎮定下來,相反的,心裡猛的一突,尼瑪這不會掉下去吧?
不過看到猛然出現在這萬丈山頂的人,蘇晨頓時沒忽視掉了自己所處的環境,認真的看著眼前情景的變換。
和蘇晨那個前世不一樣,此時出現在蘇晨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沒有真實的見過他,但蘇晨還是感覺到了無比的壓抑和難受。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著無比凌人的霸氣,強大的氣場讓他身邊的草木都是不同尋常的顫動,蘇晨暗想,這個男人定然非雄即梟。
只見他手指微動,在半空中描繪著什麼,慢慢的一個金黃色的符籙一樣的東西出現在蘇晨和這個男人的眼前。
他看著自己描繪的東西,輕輕的點了點頭,隨手一招,收入袖中,人也立馬消失不見了。
沒錯,就是這樣莫名奇妙的消失了,蘇晨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心裡有種想要爆粗的感覺,這變化讓他實在是難以接受。
不過很快,眼前的情形再次變換,蘇晨出現在一座簡陋的洞府面前,沒有名字也沒有任何標誌,蘇晨疑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