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痛死人了。
想要撐起手臂站起身來,卻感覺到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我。
然後,那個東西慢慢地起身,與我對視著。
柔軟的黑髮拂過我的臉頰,帶著些許癢意;酒紅色的眼眸有著迷惑人心的魔力;微起的嘴唇噴灑出的熱氣撒在我的臉上;鼻尖對著鼻尖;距離近得似乎毫無空隙。
看著眼前的日向棗,我有些驚訝。
難道剛才的那股強大的衝擊力是日向棗?
應該是吧,要不然他和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姿勢。
看著同樣有些驚訝的他,想來他也沒有料到會這樣吧。
我無奈地說:“該起來了,他們都看著呢。”
而且那個拜金女——今井螢,正在瘋狂地拍照呢。
他像如夢初醒般,立刻從我身上起來,站到一旁,紅著臉頰將頭撇開,不看我。
我揉了揉被撞疼的後腦勺,對著他說:“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可是,就算你不救我,我也還是有辦法的。
他沒說什麼話,仍是繼續撇開頭,不看我。
而一旁的眾人除了今井螢外,都有些呆楞地看著我和日向棗。
正田菫——在剛來到這個學院跟我說是日向棗後援團的會長的她,拿出一塊手帕有些誇張地哭起來,嘴裡還不停地說著“棗的清白,棗的清白”這種話。
我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對還在發愣的飛田裕說:“飛田同學,我們繼續練習吧。”
“唉……好。”飛田裕這才回過神來,繼續幫我練習。
看著面前的這些,我有些懷疑。
雖然這次的比賽我是被迫參加的,但我這個人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但是……這次的排球比賽,我們這隻隊伍真的可以獲勝嗎?
但我也沒辦法去擔心別人了,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誰叫我對這個排球一竅不通呢。(= =)
……到了比賽當天……
偌大的體育館裡,看臺上坐滿了人,迴盪著觀眾們的加油聲、歡呼聲,震耳欲聾,回聲不斷。
綵球、橫幅、彩旗不斷變換著。
我穿著愛麗絲學院的女子的運動服,披著一件白色外套,將頭髮紮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直垂腰技。
我穿梭在人群當中,向著自己的班級所在地走去。
每個班的隊伍都在自己的班級那裡。
因為我並沒有和佐傖他們一起,我讓他們先走,自己後面再去,所以現在自己是一個人往自己的班級走去。
“喲,這就是蜜柑這次一起上場的夥伴嗎?”一個男聲從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見的是這次和我一起上場比賽的人們和兩個大概是中等部的人在一起的場面。
那兩個中等部的也穿著運動服,看來他們也是今天要上場比賽的人。
“恩,她的名字叫月。”佐傖蜜柑高興地回答著那個男生的話,而後又對我說:“小月,這兩個人是我在特別能力系認識的前輩——安藤翼學長和原田美咲學姐。”
聽到我的名字,那個叫安藤翼的一臉好奇地問我:“你叫月啊……沒有姓氏嗎?”
我冰冷地看著他,他立刻閉上了嘴,頭上滴落著汗珠,然後我隨口說了句:“姓氏什麼的,丟了。”
沒再看當他們聽到我的答案時,那一臉震驚的表情,我自顧自地走了。
我討厭別人提到我的姓氏,因為這不僅僅是你希望我有一天可以捨棄姓氏,那如同枷鎖般束縛著我的姓氏,然後自由自在地生活,過我所希望的生活,而且還是每當我聽到這個姓氏的時候總會想起你——奧拉·卡米亞·L·拉菲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