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病情漸漸惡化,直到病死。
她重重點頭。
“你說得對,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支援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儘管我,蔣姐姐義不容辭。”
雲傾月笑道:“那就先謝過蔣姐姐了。”
這天中午,雲傾月難得留在了蔣府用飯。
幼時好友相聚,總有說不完的話,即便中間隔了整整十年。
離開蔣府的時候,已經是日暮黃昏。
雲傾月坐在馬車上,一片輕鬆。
雖然她沒有告訴蔣姐姐重生的事,但中間這麼多年的事,也夠兩人說了。
最主要的是,她從小沒了母親,哥哥們和父親都是男人,有很多閨房話不方便說。
至於蘇姨……她那個人和善有餘,親近不足,總覺得跟在爹身邊怪怪的,不像繼室夫人,倒像個丫鬟或者小妾,對她和父親,都是一副恭敬有禮的樣子,雲傾月也生不起跟她親近的心思。
上輩子,她的身邊沒有女性朋友,所以只將雲傾柔當成親姐妹,什麼心事都跟她說。
結果被她害得一無所有,落魄慘死!
雲傾月掀開簾子,看向車窗外。
春桃坐在車轅上笑道:“小姐,今天冬至,護城河上在放河燈呢!攝政王特意在香滿樓訂了位置,說要帶咱們好好逛逛,咱們是不是現在就過去?”
雲傾月看了眼天色,發現已經不早了,便點頭。
“嗯,過去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
雲傾柔也聽說了蕭景行約雲傾月去香滿樓的事。
她頓時激動的站起來,“煙兒,快!給我換衣服。”
煙兒立馬進來,替她換了一身和雲傾月一模一樣的外衣,低聲道:“二小姐,後天就是您和四皇子的大婚之日了,今晚您一定要得手,否則再想嫁給攝政王可就難了。”
雲傾柔點頭,“我當然知道。”
今晚,就是她的最後一博。
五天前,她吩咐煙兒去替她打探訊息,只要能抓到蕭景行獨自一人的時機,她就有辦法將兩人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就算蕭景行不想認也沒有辦法。
即便只能當個攝政王府的側妃,也比當皇子的正妃強。
這樣想著,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看向煙兒,“我這樣像嗎?”
煙兒重重點頭,“嗯,像!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您就是大小姐呢。”
雲傾柔鬆了口氣。
她不由得意的想,今晚過後,她就是蕭景行的人,即便剛開始是側妃,可只要她肯努力籌謀,將來正妃,甚至是皇后之位……也不一定不是她的!
這樣想著,她便收起東西,乘坐馬車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