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樣子。
難道是上次那個大夫,把她給治好了?
那她又是怎麼發現衣物中的蹊蹺的?
魏婉瑩心中驚疑不定,蔣玉華一腳將那個丫鬟踹在地上,沉聲道:“做了些什麼,你自己交待吧。”
丫鬟被蔣玉華抓起來,關了好幾天了,幾天時間的折磨,早就摧毀了她的意志力,此時看到左相和魏婉瑩,頓時就如同耗子見了貓似的,又恐懼又不知所措。
“相爺、夫、夫人……”
喜鵲提醒道:“把你自己做的那些骯髒事全部說出來吧,相爺在呢,如果你是被冤枉的,他定會給你做主,不會讓你憑白無故被欺負冤枉了去。”
丫鬟其實也是被迫的。
這等損陰德的事,若非壞到一定程度上,沒人會願意做。
要知道,用這種陰損的法子毀掉一個姑娘的名聲,簡直比殺了她還殘忍。
所以她剛開始是拒絕的。
可沒想到,魏婉瑩抓了她的家人,用她家的人性命威脅她,她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才不得不做出那種事,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存著幾分良心,沒有如魏婉瑩所交待的,將蔣玉華的所有衣物都換成青樓妓女的,只是將它們混在一起,否則蔣玉華也不會等了那麼久才發作……
她早就想過,自己做出這種事,死不足惜。
可即便是死,她也想救出自己的親人。
這樣想著,丫鬟的眼眶一紅,眼淚滾滾就落了出來。
“相爺,求相爺為我做主!”
左相狠狠一震。
早在丫鬟被帶出來時,他就預感到了不妙,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魏婉瑩見狀急聲道:“相公,你別聽她胡說!一介賤奴的話有什麼可信?我們過來是因為燕兒,清竹園這個賤人居然敢捆我的燕兒,今天她敢做出這種事,來日指不定就會更過分,我們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啊!”
不等左相說話,蔣玉華直接道:“她還沒說呢,夫人怎麼就認定她說的話不可信?再說我今天捆了蔣玉燕,可不是在害她,而是在幫她。”
“你信口雌黃!”
“是不是信口雌黃,呆會兒自見分曉!”
“你……”
“夠了!”
左相被她們吵得頭疼,揉了揉眉心,沉聲道:“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蔣玉華生病的事情,本來就讓左相府蒙了羞,他不願意這事張揚出去,只當是自己的大女兒不懂事,敗壞了家風。
可若事情真的如她所說,不是她水性揚花,而是被人陷害的話……
那這人豈止是要害她蔣玉華,這是要拉整個相府的名聲下水啊!
意識到這一點,左相的臉色微微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