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馬腿在路上被積雪絆住了,所以才回來得晚了些。”
雲傾月睜著一雙好奇的眸。
“你出城了嗎?巫卻說你去替皇帝辦事了,辦什麼事?危不危險?”
見蕭景行抬頭朝這邊看過來,她癟了癟唇,到底還是說:“如果不方便告訴我的話,你可以不說,只要讓我知道你沒有遇到危險就可以了。”
蕭景行不由笑了。
他抬手,想要揉她的腦袋,反應過來自己的手還沒有徹底烤熱,便又放下了,低聲道:“不危險,出城找個人而已,那些人再有膽子,還不敢動到本王頭上。”
雲傾月又是一愣。
她意識到,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蕭景行的眸光分明是很冷的。
像是不太高興。
這更加印證了他心中有事的這一點猜測。
雲傾月不好追問太多,只能安慰了幾句,蕭景行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等手烤熱了,他伸過來繼續為她捏腿。
都這個時辰了,雲傾月哪還敢讓他繼續捏?
男人勞累了一天,想必早就累壞了,她便道:“好了,我腿不麻了,你趕緊洗漱一下休息吧,時辰不早了。”
蕭景行點點頭,沒有拒絕。
洗漱過後,兩人相擁睡覺。
這一次,雲傾月睡得很踏實安心。
一覺睡到翌日早上,她醒來的時候,蕭景行已經醒了,一大早還沒用早膳,又出了門。
雲傾月的眉頭皺得更深。
不僅僅是她,就連她身邊的婢女都發現了不一樣。
碧痕和秋霞當初被她留下來做事,如今跟她已經混得很熟了。
再加上兩人又是府中的老人,對蕭景行的起居作息更為了解,見狀也不由好奇的道:“王妃,王爺最近這是怎麼了?感覺咱們王府從建府到現在,王爺就沒有這麼勞碌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雲傾月哪裡知道出什麼事了。
就連她都不知道,更何況府中的下人?
她嘆了口氣,沒有說太多,只道:“最近讓下面的人都仔細些,快到年關了,大家在高興的同時也緊著皮,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弄出什麼亂子。”
秋霞點頭應道:“是,婢子馬上通知下去。”
碧痕聞言,大約也瞧出了雲傾月眉眼間的擔心,遂將心中的疑問按下,沒再多問。
後面的接連幾天,蕭景行都是早出晚歸。
雲傾月原本還存了點旖旎心思,在他這樣的忙碌下,也徹底打消了。
很快,到了年關。
皇帝在宮中舉辦宴會,大宴君臣,大臣和臣婦貴女們都要出席。
今天蕭景行難得的沒有出去,乖乖的坐在家裡任由她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