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便放心大膽的離開了。
殊不知,就在她離開之後,蕭景行便眯了眯眼睛,冷漠的念道:“周……鈺?”
樓下。
玉清公主在出酒樓時,正好碰到了進來的巫卻和雲傾月等人。
巫卻看到她,下意識一愣,緊接著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玉清公主善意的朝他笑笑,心裡卻在想著,原來是大淵國皇室的侍衛,難怪武功這麼高強。
嘴裡還客氣的寒暄著。
“是的,你家主子說他能獨自處理好這件事,不需要我幫忙,我就走了。”
頓了頓,看向站在巫卻身後的雲傾月。
“原來這位就是尊夫人,果然是花容好顏色,難怪剛才那位兄臺對尊夫人這麼傾心。”
她可是看出來了,剛才那男人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還一臉冷意,可是看向窗外時,看到這個女人從店鋪裡走出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如冰雪融化,有點高興了。
可見這個女人在他心裡的份量之重。
玉清公主不是那等嬌柔造作之人,嫉妒心也自認為不重。
甚至她覺得,她們草原兒女,端的就是一個坦坦蕩蕩,所以她雖然在第一眼看到蕭景行時,就被對方的長相迷住了眼,有些傾心,可在得知對方已有家室的時候,除了心裡有些羨慕他的夫人,也沒多的想法。
雲傾月看著眼前的玉清公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位白衣少年彷彿話中有話。
不過她對人家的想法沒興趣,何況還是一個男人,所以只是禮貌的福了福身,便道:“巫卻,到底怎麼回事?這是我夫君的朋友嗎?”
巫卻原本不欲過多解釋,因為他也看出來了,他家主子也沒打算跟這個少年走近,否則就不會在這時候把他趕走了。
但云傾月既然問了,巫卻還是多嘴解釋了一下。
“剛才我們在喝茶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一群惡霸欺負良家民女,幸得這位小公子出手相助,那對夫妻才沒有事,主子看他們不敵便叫我出手幫忙,這才結下善緣。”
雲傾月恍然。
“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對於心善的人向來就會自動多幾分好感,因此當下便改變了對對方的態度,再度福身道:“小公子大仁大義,如此義行當受所有人的愛戴,小女子在這裡為那對夫妻謝過小公子了。”
玉清公子被她這麼一說,反倒不好意思了。
“也沒有,就是舉手之勞。”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各自離開了。
雲傾月和春桃在巫卻的帶領下來到三樓,一進去,便聽蕭景行道:“恐怕我們明日不能繼續遊山玩水,而是要去趟刺史府了。”
雲傾月一愣。
看向地上的幾個匪徒,眉眼間閃過一抹厭惡。
“是刺史府的人?”
蕭景行點頭。
雲傾月的臉便冷了下來。
地方官帶頭欺壓百姓,難怪他們的膽子這麼大!
她沉聲道:“行,我陪你一起去!”
“嗯。”
兩人說好以後,便帶著人離開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四方客棧。
客棧的房間是早就訂好了的。
玉清公主回到客棧以後,才算是褪去了那滿身的善良與偽裝,周身的氣度一下子就變得凌厲而又陰冷起來。
她冷著臉道:“去找找,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是。”
隨從恭敬應道,然後便大步往外走去。
玉清公主在屋內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桌上有店小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