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再怎麼風光無限,到了蔣東這一輩,也到頭了。”
他說著,搖了搖頭,無奈嘆息。
雲傾月輕哼一聲。
“有他這一輩的風光,還是便宜他了。”
誰不知道當初蔣東是靠著縣主的關係才發達起來。
而今人走茶涼,蔣姐姐被他害成那樣,另一個親生女兒也流落在外,這樣的人居然能在朝堂中博得一個仁善的美名,真是諷刺!
雲傾月不想再去想這個人的事情。
實在是讓她太噁心了。
她轉而問雲帆,“二哥,我前些日子在路上就給蔣姐姐寄了信,按理說這幾日她的回信也該到了,怎麼還沒見到?府上的門房該不會給我把信弄丟了吧?”
雲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你當人家和你一樣做事馬馬虎虎的?我知道你心裡著急,天天幫你問著呢,確實沒有信寄回來。”
雲傾月不由皺眉。
這件事,事關蔣府後院的事情,如果玲兒真是那個被丫鬟賣掉的孩子,那她就是蔣姐姐的庶妹。
按理說,依蔣姐姐的性子,知道了這件事以後應該很快就給她回信才對。
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沒收到回信?
她心裡本能的升起一股不安。
但不管怎麼不安,這件事都是蔣府的事情,她身為一個外人不好貿然插手,又不想去找蔣東那個老色驢,所以一切還是得等蔣姐姐有了回信再說。
這樣想著,當天她和雲家人聚過以後,就帶著玲兒回了攝政王府。
回去的路上,雲傾月問起蕭景行他和雲青山密談之事。
蕭景行道:“我已經將姚憲在姚州的所作所為用摺子呈報給了皇兄,後面就看皇兄怎麼決定,如果真的要以武力收回兵權,那到時候只怕還得岳父大人再出面,所以我先跟岳父大人通通氣,免得他沒有準備。”
雲傾月點頭。
現在朝中所能用的武將不多,她爹在武將中也算是頭頭了。
姚憲也是武將,世代鎮守邊關,若要以武力去收回兵權,姚憲再和南唐一勾結的話,這的確是塊硬骨頭,不是經驗頗深的老將不敢派出去。
派她父親,那是正合適的。
雲傾月便沒有再多問什麼。
蕭景行又問起她玲兒的事。
一說起這個,雲傾月就滿肚子都是氣。
她不由氣呼呼的將下午和雲祁等人的對話跟蕭景行說了。
蕭景行聽完,也挑了挑眉,有些訝異。
蔣府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他的年紀也不大,竟沒有聽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