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小廝過來向雲傾月通稟,說明蕭景行的去處。
雲傾月點了點頭。
雖說心中如雷鼓,透著許些激動和不安,甚至難得的有些彷徨失措,生怕自己沒有懷孕,又有點擔心是真懷孕了,畢竟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總之,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好在沒過多久,府醫就過來了。
府醫恭敬的給她行了禮,雲傾月也顧不得那些了,只道:“陳大夫,我最近身子不適,你給我把把脈,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府醫恭敬應是。
上前,替雲傾月把脈。
把完脈,頓時眼睛一亮。
然而他不敢妄下判斷,畢竟如果真是喜脈,那這可就是攝政王的第一個孩子,不容有誤,否則一個不小心,他的項上人頭都保不住了。
府醫讓雲傾月換一隻手,把完脈以後,又換原來的手繼續把脈。
如此反覆幾次以後,府醫終於確定。
他激動的問雲傾月:“下官斗膽,敢問王妃上次的月信是幾時來的?”
其實府醫這樣一問,雲傾月心裡就已經知道個大概了。
她仍舊答道:“三個月以前。”
“王妃最近可有嗜睡,口味發生變化,或心裡焦躁難安,食量變大等等。”
雲傾月微微轉了轉眼珠。
回憶自己這三個月來的變化,好像是有一點。
她點了點頭。
府醫便放下心來,和顏悅色的笑道:“恭喜王妃,賀喜王妃,王妃娘娘您懷孕了。”
雲傾月驚在當場。
雖然早就心有預料了,雖然在府醫說出這句話之前,她也給自己做了心理預設。
可是真正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心裡那種從心底深處躥出來的激動和喜悅,還是蓋也蓋不住,情不自禁的流露到臉上來。
雲傾月笑問:“陳大夫這話可當真?”
“當真,不會有錯,王妃的胎象已有二月有餘,脈向十分穩,接下來王妃只要安心養胎,忌燥忌怒就可以了。”
雲傾月點點頭。
她轉頭吩咐春桃,給了陳大夫兩錠金子,然後笑道:“胎兒還小,還希望陳大夫替本王妃保密。”
陳大夫在攝政王府服侍多年,自然知道規矩。
他恭敬的應是,笑道:“是,下官省得的。”
“春桃,送陳大夫出去。”
春桃應了句是,笑著送陳大夫出去了。
而另一邊。
蕭景行在門口左等右等,發現雲傾月還沒有來,不由疑惑。
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回正房去找雲傾月。
不料他走到半路,就看到陳大夫往外走來,一邊往外走還一臉喜氣的樣子。
看到蕭景行,陳大夫下意識駐足行禮,蕭景行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今日除夕,陳大夫呆會兒就可以回家過年了。”
他以為陳大夫是在為馬上就可以放假回家過年而高興。
陳大夫一滯,想要說些什麼,但想到王妃的交待,到底還是沒有說。
只是對蕭景行笑道:“是的,下官也恭喜王爺,祝王爺新年安康。”
蕭景行一愣。
心說這陳大夫莫不是腦子不好。
大過年的,恭喜是什麼鬼?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當對方是嘴快說錯話了,便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
然後,便邁步往後院的正房走去。
雲傾月已經在蔣玉華的攙扶下走出來了。
她雖然懷了孕,但除了腰身胖了點,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所以當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