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雲帆:“……”
雲襄:“……”
還說你沒有生氣。
這話就已經是生氣了好嗎?
兩兄弟心生幽怨,卻也只能解釋:“真心不是我們要把她留下來的,是她自己太過主動,你都不知道,那天她……”
兩兄弟一五一十的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雲傾月沉默的聽著,一直走到明廳,雲青山和雲祁上早朝去了還沒有回來,蘇鈺也在後院房裡,聽說雲傾月來了,還不等她去給老夫人請安,就當先遣了自己身邊的婆子劉媽媽過來請過她去。
雲帆低聲道:“蘇姨定是知道了你是為雲傾柔的事回來,怕你在這兒直接鬧開了,所以請你過去,提前給你滅滅火呢。”
雲襄也點了點頭,“蘇姨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你快過去吧。”
雲傾月看向這兄弟二人,想說什麼,最終到底還是忍住了,看了眼日頭稍微注意了下時辰,道:“也罷,反正父親和大哥也快下朝回來了,等一下再來跟你們說。”
她說著,便隨劉媽媽去了後院。
院子裡,蘇鈺坐在一方石桌旁,正陪著雲舟唸書。
現在天氣漸漸暖和了,雲舟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大夫說他要多曬曬太陽,等歲數再大一點,最好是習武,方能強身健體。
因此這會兒趁著休息,蘇鈺也不讓他在屋裡讀書了,就在院子裡,將書本和筆墨都鋪在石桌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溫書。
雲傾月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劉媽媽領著她走過去,雲傾月當先給蘇鈺行了一禮,“蘇姨。”
蘇鈺連忙笑道:“月兒回來了。”
雲舟也從石凳上站起身,乖乖的給她作了一揖,“大姐姐。”
雲傾月笑了笑。
伸手,摸了摸雲舟的頭。
“舟弟的身子最近可好些了?”
雖說不是一母同胞,但蘇鈺為人寬和仁善,雲舟的性子也討巧,因此雲傾月對這位弟弟並不討厭,甚至還有幾分愛護之心。
蘇鈺點了點頭,道:“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一年感冒生病的次數少了,大夫說要用心將養著,我準備等明年就送他去練武,希望到時候能讓身體更康健一些。”
雲傾月點頭,問:“是讓爹教嗎?”
蘇鈺卻搖了搖頭。
“將軍公務繁忙,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他?我另外給舟兒請了武師父。”
雲傾月卻皺起眉頭,不太贊同。
蘇姨就是這樣,太過於見外了。
不僅僅是對他們這四個繼子女見外,連同父親一起,都不見她有半分逾越之舉。
雲傾月道:“舟弟也是爹的兒子,他教他習武是理所應當的,怎麼能叫勞煩?相信舟弟也更希望爹來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