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留下了一塊玉佩,若他有事,無論何時都可以用這塊玉佩去替自己完成一個心願。
具體要怎麼做,沒有人告訴他。
這塊玉佩能達成什麼事,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塊玉佩只存在於他的記憶裡,甚至是記憶深處,平日裡他從未想起,也從未去追究這塊玉佩的去處,甚至不知道它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只當是塵封在了哪個未知的角落裡,因此,他並未過多去追究。
可現在,這塊玉佩卻出現在了老和尚的手裡。
到底怎麼回事?
他是什麼時候拿到玉佩的?
他把這塊玉佩還給他,又是什麼意思?
蕭景行的臉色不太好看。
老和尚將玉佩遞給他以後,就不再說話了,閉目又開始唸經。
雲傾月感到詫異。
她轉頭看向蕭景行,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同樣的茫然,便知道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但人家已經開始唸經,顯然是不歡迎他們再繼續留下了。
是以兩人便也沒有再繼續多留,就這樣退了出去。
離開了老和尚的房間,出了房門,巫卻和春桃便立馬跟了上來。
“王爺,王妃,到底怎麼樣?宏光大師和你們說什麼了?”
蕭景行沒有回答。
他沉著臉,將手裡的玉佩遞到巫卻面前。
“他給了我這東西,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玉佩,我記得一直在府中壓箱底,不知何時落到了他的手上,你回去以後馬上徹查王府,若是發現有偷盜或者背主的人,立馬抓起來,不論身份!”
巫卻臉色一變。
立馬應道:“是!”
這場雨果然是來也快去也快。
沒過多久,就雨過天睛了。
下過雨的天空,是比之前還要清澈明淨的湛藍色。
因著中間這個插曲,蕭景行和雲傾月的心情都不太好,一起下山時,誰都沒有說話。
馬車裡的氣氛非常沉悶。
下了雨的路,自然沒有之前的路好走。
巫卻趕馬車也趕得十分費力。
好在這條路之前有人走過,在稀泥路上墊了許多幹草葉什麼的,馬車行駛起來才稍微好點。
及至黃昏,一行人總算回到客棧。
雲傾月讓人打來熱水,兩人洗了臉,又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也懶得出去了,就讓店小二將飯食送進來。
吃過飯,雲傾月才來及得問:“你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宏光大師嗎?”
蕭景行搖頭。
他很確定他沒有見過。
可是想到自己腦海中出現的那個畫面,他又變得遲疑起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
雲傾月挑眉,“怎麼說?”
蕭景行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額角,“可能是我的錯覺吧,總感覺他的面容有些熟悉,但我的記憶裡確實是沒有見過他的。”
雲傾月看他有些痛苦,頓時心疼起來。
“算了算了,沒見過也好,我總感覺這個老和尚怪怪的,尤其是他還拿出了原本應該放在王府壓箱底的玉佩,更覺得這人沒安好心了,咱們已經下了山,以後不再去那座寺廟就好了。”
蕭景行點了點頭。
因著這支插曲,兩人沒在滄州過多停留,第二日又逛了下另外兩個景點,便繼續出發往南邊去了。
殊不知,就在他們去南邊的路上,一行車馬也正好從南唐出發,去往大淵國京城。
馬車上。
玉清公主斜斜靠在軟塌上,玩味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女人跪在地毯上,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