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而起的,所以乾脆逃避,不想去看,這樣至少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可是,一直不說話反而讓氣氛顯得有些僵硬,即使鬼煞並不太愛說話,卻還是打破了這有些僵硬的氣氛,他開口道:。“王冶已經去找風堯了吧?”
“……是!”因為雲夢的事令茵茵的心無法馬上平靜過來,所欲語氣回答起來有些牽強。
“風堯是個狡猾的人,手段甚至有些卑劣,必須要小心,而且,風狼的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就算王冶再怎麼厲害還是要多加防範。”難得聽鬼煞說這種話,似乎有意調整剛剛因雲夢而起的僵硬氣氛?
可是茵茵卻還未調整過來,於是就答:。“我想他會注意的。”
聽到這話,鬼煞心中微微一顫,這算什麼?信賴嗎?還是說因為王冶是趙子恆的人?而這種話卻不曾聽她對他說過,一種莫名的心情突然從心底油然而生,令鬼煞有些氣悶,那種心情叫‘嫉妒’。
不知不覺絕,鬼煞的雙手握成了拳,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並不想對茵茵那麼冷淡,可不知道不覺間總會對她更加冷淡,甚至在自己的冷淡傷害到茵茵的時候會後悔不已,卻不知道如何彌補;就好比現在,原本是打算調整下氣氛,卻又被莫名的情緒左右,再次讓他那微軟下來的心再次冷淡,即是說在某方面而言,茵茵比風清寒更能讓他無法自控。
“如果沒事的話你就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下。”一開口,果然又是冰冷的語調,鬼煞有點痛恨自己的這種性格,但說出口的話是無法收回的,後悔也無濟於事。
“嗯,好好休息。”茵茵考慮到鬼煞的身體需要多加休息,也就不再打擾,端著碗盤就離開了。
茵茵離開後,想到自己總會莫名的對茵茵冷淡,鬼煞就覺得十分懊惱,為什麼每次打算對她好一點的時候,偏偏出口時態度就會莫名的變得越加冷淡?他即不知道自己冷淡的原因,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想對她好,也許是自然而然產生的,等發現的時候才察覺到對她比對任何人更加冷淡;到底是什麼原因所致?鬼煞不知道,或許永遠也都不會知道。
鬼煞醒來可以說算是好事,至少憂心的事少了一件,雖然鬼煞與雲夢的事依舊令茵茵不能釋懷,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先放置一旁;放下鬼煞的事後,茵茵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趙子恆,想見他,渴望見到他,可是不能見他,又或是說害怕見到他……
坐在屋外的一塊石頭上的茵茵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世界中,從王冶那裡聽到趙子恆的情況後,她的心就被想見與害怕見到的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所佔據,她無法想象趙子恆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最初從鬼煞哪裡聽到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當從王冶那裡得知更詳細的情況後這種心情更是壓得她幾乎都喘不過起來;靜下心來時,茵茵覺得趙子恆所承受的遠比自己要多許多,尤其是精神方面,她曾以為趙子恆背叛了自己,卻從不知其中真相,在考慮自己的心情同時都不曾考慮過趙子恆,一般人如果在經歷那麼多以後就算身體沒有累垮、精神也該早就崩潰了,可趙子恆卻由始至終的堅持自己的信念走到了現在,茵茵無法想象趙子恆的身和心到底疲憊到什麼程度,應該說不敢想象,而趙子恆卻憑藉一顆頑強的心堅持到了現在。
第一百三十四章 意外之外(5)
王冶說過,趙子恆之所以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完全是為了想要爭取兩個人能夠在一起的機會,對此王冶也表示並不是非常瞭解其中意思;如果說以前,或是在這之前茵茵不曾瞭解這句話的含義的話,那麼現在她似乎覺得完全能夠體會到,茵茵沒有忽略自己和趙子恆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就聚少離多,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和他都有著各自不同的身份與立場,當然還有就是趙子恆自身的責任感,結合這兩點來說,趙子恆的行為就不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