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坐在那裡,感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他的氣息就這樣傳入她的鼻腔,順著她的呼吸捲入心扉深處,只覺得整個人神情氣爽起來。
明明什麼都沒做的,但是光聞著他的呼吸就那麼的沁人心脾。
夏暖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敢跟這樣的陸薄年相處,她慌忙站起來說:“我想我該走了。”
陸薄年手中的雞蛋應聲而落,他挑高眉頭看著夏暖說:“你眼睛沒好,去哪去?”
去哪也比跟你呆在一起好。
夏暖看了一眼陸薄年說:“你不上班?”總裁不是日理萬機的嗎,為什麼你這麼閒?
他當然要上班,只不過某個罪魁禍首為了將功補過,拼命的在做陸薄年的工作罷了。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給夏暖聽。
放下手中的雞蛋,陸薄年漫不經心的說:“今天休息。”
這話要是被蘭子鈺聽見,鐵定捶胸頓足,老大也忒沒人性了,為了一個女人,就這麼犧牲兄弟的時間,他很忙的好吧。
夏暖淚奔了,她無比糾結的看著陸薄年說:“你怎麼不早說?”
她忘了,即便早說,她有的選擇嗎?
陸薄年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對著她說:“你也可以走出去,事先你能安全回到市區。”說完他上下掃了一眼夏暖的穿著,輕搖一下頭,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夏暖忙抱著自己的胸口,警惕的看著陸薄年,“是你帶我來的。”言外之意,你要送我出去。
陸薄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抬起夏暖的下巴,別有深意的說:“取悅我,說不定我高興了就送你離開。”
靠,還能玩嗎?
夏暖大腿那裡一陣抽搐,她憤恨的看著陸薄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末了,她試探性的開口:“陸薄年,那個,咱們是扯平了吧?”
“嗯?”陸薄年深邃的眸子發出一道流光,頗帶威脅的目光看著夏暖。
被他的目光逼退了兩步,夏暖提著心肝說:“昨天說的很明白,我陪你一夜,從此咱們互不相欠。”
好一個互不相欠。
長臂一拉,陸薄年將夏暖的身體攬入懷中,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對著她的粉唇使勁的蹂躪著。
“唔,陸薄年,你放開”
夏暖越是開口說話,他的吻愈發的瘋狂而有力,跟她的那一抹溫軟糾纏在一起,似乎要將這個女人吞吃入腹。
感覺到來自某人身上的獸變,夏暖覺得好像聽到卡車從身上碾壓而過的聲音,她嚇的直接要逃,可是被他強勁的臂膀拉著,她能去哪裡?
她彆扭的說:“陸薄年,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陸薄年唇對著夏暖耳珠的敏感部位輕輕咬了一下,懲罰性的口氣說:“互不相欠?我有答應嗎?”
夏暖傻在那裡!
她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咬著牙齒憤怒的說:“陸薄年,你出爾反爾!”
陸薄年冷笑:“我什麼時候也沒同意這筆交易,是你自己眼巴巴的貼過來。”
遊戲規則一開始就是他定的,什麼條規律例還不是他說的算?
這個女人一度的想要逃離他,也得能逃走!
他不鬆手,她永遠別想逃!
夏暖的心陡然一沉,整個人僵在那裡,半晌說不出話。
她引以為傲的自尊,就這麼拜倒在陸薄年手中。
她很想哭,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眼淚。
她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我明白了。”
被她嘴角的笑容刺痛,陸薄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掛著一抹冷岑之意,將他整個人顯得像是剛從地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