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rdo;錢小沫輕蹙眉尖。
雷銘咬著唇角,神色堅毅,&ldo;這裡人多,他們一時半刻也抓不到我。&rdo;
就算抓到他,以他現在是奎因合作者的身份,那群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只是這一點,就不能讓錢小沫知道了。
雷銘正打算行動的時候,錢小沫突然拉住了他,搖著頭。
&ldo;我有更好的辦法。&rdo;
&ldo;你?&rdo;
錢小沫一臉古靈精怪的模樣,頻頻沖雷銘眨巴著眼睛。
雷銘心裡卻是一片疑惑,錢小沫已經溜到了和他們相反的方向,忽然扯著嗓子大喊道:&ldo;啊!是雷銘啊!雷銘來了啊!是雷銘啊!&rdo;
臺上正好表演默劇,錢小沫這一嗓門吼得可是人盡皆知。
眾人都尋著聲音望向錢小沫的方向,但是錢小沫這個時候早就混在人群裡不見了蹤跡。
大家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又繼續看著舞臺上的表演。
雷銘是誰,他來這裡做什麼,對這群普通人而言並不重要,也不在乎。
他們或許覺得雷銘這個名字耳熟也是因為滿眼橫幅,或者是電視新聞的報導。
論私下交情,大家和雷銘都是陌生人的關係。
但,對於奎因的手下而言,雷銘這個名字意味著緊張、突發和危機。
他們全部人的神經更加緊繃起來,包括簡念和夏沁也相視一眼,心知肚明。
&ldo;那個人,是不是雷銘?&rdo;
簡念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忽然指著黑暗中的一個人影,同伴立刻眯著眼看過去。
但無論如何都看不清,他們迅速用通訊工具通知了自己的上級,但現在黑衣人都分散開去搜尋雷銘的下落,而碰巧他們發現有問題的那個角落距離他們最近,而沒有別人去搜尋。
&ldo;我去,你守著他們。&rdo;
兩個黑衣人自此離開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夏沁皺了皺眉,忽然開口說道:&ldo;少東家該吃藥了,我忘記帶藥下來,你去拿。&rdo;
&ldo;待會!&rdo;那人很不耐煩。
&ldo;少東家的傷情是可以拖下去的嗎?&rdo;夏沁目光冷冽地訓斥著,氣勢完全將對面這個男人壓了下去,&ldo;你最好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少東家如果因此有個意外,東家會放過你嗎?你們這群人心裡在想什麼我很清楚,你們以為東家派你們來監視少東家,就是因為少東家不得寵了?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少東家真的不得寵,東家為什麼不直接廢了他,為什麼還要你們來?&rdo;
對面那人被問的是啞口無言,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夏沁。
周圍的人也投來好奇的目光,雖然他們聽不懂,但或多或少都指著剩下的那個黑衣人交頭接耳。無形中給那人施加了一定的壓力,他只得嚥了咽吼中的硬物,看了眼自己的同伴,正要通知他的時候,夏沁忽然大步向上佯裝沒站穩崴了一腳倒在了那個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趕忙扶住她,夏沁雙手搭在他的肩頭上,趁亂順走了他別在領口的小話筒。
&ldo;趕緊去!&rdo;
夏沁一把將他推開,順勢將手裡的贓物也丟了出去。
那人踉蹌後退了兩步咔嚓一聲,正好將腳下的小話筒踩得粉碎。
他目瞪口呆地懵了一臉,夏沁再三催促著,簡念也裝出渾身不舒服的樣子,那人暗暗吐了口唾沫大罵了一句什麼,沒人聽清楚,罵罵咧咧地朝私人病房樓跑去。
夏沁確定周圍沒有奎因的人後,推著簡唸的輪椅急忙離開觀眾席,嘴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