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鬱卒。銀久空是她前世的朋友,今世的死黨。她們很早就一起成長,一起經歷很多。即使是那時候銀久空接受屬於旗木家的刀術訓練,也會在閒暇時一同躺在山坡上分享快樂。
但是!她明天要訂婚了!
嘆了口氣,天天打起精神來走出家門。訓練吧,先把這件事忘記掉,等到晚上再和銀久空去感傷風花雪月。天天朝著訓練場走去。
一天的訓練讓天天暫時忘了關於銀久空的婚嫁。直到午夜,天天毫不意外地看到銀久空從視窗走進來。她一如既往散著一頭銀白色長髮,臉色不是很好。
從床上坐起來,毫無睡意的天天撩了撩黑髮,一臉哀怨地捧著銀久空小巧的臉。這張精緻的娃娃臉啊,從明天起就要屬於別人了。
唉!重重嘆了口氣,天天伸手將銀久空一把拉過來,兩個嬌小的身軀半躺著擠在單人床上。面對面。
“阿空,明天你就屬於別人了呢……”
“……我從進來就想說了你幹嘛一臉哀怨……什麼叫做屬於別人啊!訂婚而已啊!和現在又不會有多大差別!”
“不是吧,你不是訂婚嗎?”
“但是物件是誰你知道嗎?”
“誰……?”
“怎麼說呢,唉,是旗木卡卡西那傢伙!”
“……三代以內近親不能通婚……”
“老頭子他們說什麼血繼限界會改良血統,近親結婚不但不會照成智商過低反而可以使得血統更加純正,還說這是經過驗證的不用說了。嘖,旗木家的血繼限界已經多久沒覺醒了都不知道。”
“但怎麼也輪不到卡卡西上忍吧?我記得他是旗木朔茂的兒子來著。”
“對啊。”
“那你是他的姑姑啊,不會來一出神雕俠侶吧,好俗。”
“我也這麼覺得,看著那張和阿朔很像卻又懶散的臉,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已經當了你的監護人十三年,你就悠著點吧。”
銀久空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的旗木家異常熱鬧。旗木家直系這一代唯一的女兒和這一代唯一的兒子的兒子(好繞)的訂婚宴,雖是擺了一副生日宴的樣子,但還是不掩本來目的。
旗木本宅對外開放,三層樓高的閣樓也沒了往日的冷清。
天天選了一件簡單的中振袖,站在旗木家宅邸銀久空住的地方。她經常來這裡,卻是第一次穿的這麼正式。轉過身,看了看正裝出行的銀久空,她點點頭:“看過去還行。那麼就出去吧。”
說完,她和銀久空相視一笑。銀久空從內堂走出去,天天就打量了一下後院,結了個印:“瞬身術。”她出現在離旗木家不遠的竹林深處。
從竹林走出來,天天一眼就看到了寧次穿著和服,跟在日向家一行人的後面。雛田和花火跟在日向日足和長老們後面。寧次的神情很是淡漠,在隊伍中間險些被淹沒。
木葉的家族大多都敗落了。像是宇智波家,像是猿飛,像是千手家。旗木家本身並不算是很大,再加上若是沒有覺醒血繼限界便少的可憐的查克拉量,已經很是沒落了。好在宇智波鼬的滅族和綱手的離去,還在木葉站的住腳。這次所謂的訂婚,其實是想讓下一代能夠覺醒血繼限界吧。
天天是作為銀久空的蜜閨而參加的。就像小李是以凱的弟子的身份參加的。請柬基本上每一個十二歲以上的忍者都有接到,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好與不好。
在廳堂的角落選了個地方,天天跪坐著看著典禮進行中。
銀久空很少那麼漂亮。那銀白色的長髮用明黃色的髮帶束起來,服帖地收束在腦後。華麗的紫紅色十二單衣將那玲瓏的身姿勾勒的清清楚楚。碧綠色的貓眼清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