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會……”福寶聲音哽咽了,“奴才們救起娘娘時,娘娘已經昏迷了,池子裡的水染紅了好大一塊,到現在娘娘都還沒醒,好看的小說:。”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封謹沉下臉,“你們這些做奴才的也不知好好伺候主子?!”
福寶面色微變,最後只得不停請罪。倒是一旁的高德忠覺得事情有異,熙和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福寶一個管事太監不在宮裡主持大局,怎麼做了一個跑腿的?
一行人匆匆趕到熙和宮,卻見到門口僅一個守門太監,見到他們,面露喜色的跪地行禮。
封謹下了步輦,進了熙和宮後,眉頭越皺越緊,他不過是大半月沒來熙和宮,怎麼這裡就變得這般冷清了?
進了正殿,這種感覺越發明顯,熙和宮雖不是宮侍成群,但是至少該有的太監宮女不會少,如今主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見幾個奴才來回伺候著?
守在內室外的小太監見到皇帝,面上一喜,立刻傳報道:“皇上駕到。”
封謹走進屋內一看,屋內竟只有聽竹與雲夕伺候在側,為莊絡胭診脈的也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毛太醫。頓時臉色便沉下來,大怒道:“其他的奴才呢,都死了麼。昭賢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一個太醫來診脈,其他當職的太醫呢?!”
“奴婢去太醫院問了,院判說其他當值的醫生都去給其他主子請脈了,後來奴婢遇到剛進宮的毛太醫,雖說不是當職,他見奴婢著急,便跟著奴婢來給主子請脈了。”雲夕紅著眼眶跪在地上回答道。
“那其他奴才呢?”封謹在椅子上坐下,一摸小几上的茶壺,已經沒有半分溫度,隨即氣得把茶壺砸在了地上,頓時茶壺摔得四分五裂。
“回皇上,其他宮裡的管事太監說,主子不用伺候皇上,宮裡又沒有什麼事情,便借走了一些人,”雲夕聲音因為氣憤與難過有些氣憤,“所以現在宮裡只有這麼幾個人伺候,好看的小說:。”
“朕竟是不知其他宮裡伺候的人會不夠,”封謹轉身對高德忠道,“高德忠,你親自去請太醫院的人,朕倒想瞧瞧這些太醫有多忙!”
太醫院的院判沒有想到皇上身邊的高公公會因為昭賢容的事情到太醫院,當下便心知不妙,本來這葉貴人是太后侄女,他們哪裡還敢多親近昭賢容,誰會想到被撤了牌子又牽扯到葉貴人被害一事的昭賢容會受皇上重視。
想到皇上的怒火,院判腳有些發抖,忙叫了太醫院擅長醫骨以及婦金方面的當職太醫,匆匆往熙和宮趕。
封謹冷眼看著跪在面前的幾個太醫,裝著滾燙茶水的茶杯砸在幾人身邊,“還跪在這裡作甚,還不去給昭賢容請脈。”
幾個太醫忙上前給昭賢容請脈,只是一件昭賢容慘白的臉色以及後腦上還在流血的傷口,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這傷人的明顯是想要昭賢容的命,只是傷口便宜了些,昭賢容才險險保下性命。
過了小半柱香時間,幾個太醫白著臉跪在封謹面前,“啟稟皇上,昭賢容的傷實在兇險,娘娘後腦勺受傷時應該遭受極大的撞擊,若是再偏差一些,便有性命之虞。”
“朕不想聽你們廢話,該怎麼用藥就去用,”封謹接過高德忠呈上的茶,勉強喝了一口,皺起眉頭,“這是什麼茶葉?”
高德忠看向泡茶的聽竹。
“回皇上,近來殿中省說新茶不夠,所以這是剛分到的陳茶,”聽竹跪在地上,“這已是宮裡最好的茶,求皇上恕罪。”
“好,很好!”封謹重重擱下茶盞,“來人,把皇后娘娘給朕請來!”
景央宮中,皇后聽到昭賢容被人重傷跌入荷花池後,便大感不妙,剛剛讓宮女伺候著穿好衣服,給皇上傳話的太監便到了,。
坐在步輦上,皇后想了很多,但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