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燃也沒關係，想是這麼想，心裡還是希望李蓮花站她身邊，心也要在她這邊。

李蓮花今夜本就因為方多病想起舊事，而思緒萬千，現在聽到蘇唯提起故人，重回四顧門時看到的一切不免又於腦海浮現，一時間神色疲憊不堪。

蘇唯：“......抱歉。”

蘇唯也不太高興，她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不會說就不要說，非要瞎說，一句話說得兩人都不開心，這下滿意了？？

李蓮花：“上樓休息吧。”

蘇唯：“你呢？夜裡還要趕路?算了，還是你休息，我去趕車，你不休息我也睡不好。”

李蓮花拗不過她，便回了樓裡。

蘇唯藉著皎潔的月光，也能分的清哪裡是路，趕了幾里地後，一直無法入睡的李蓮花又來喊她。

蘇唯順杆子往上爬，死活鬧著要住一樓......

......

還沒到玉城，李蓮花碧茶毒發，蘇唯用揚州慢給他壓下去，不顧他的阻攔又渡給他一成內力，兩人的功法一致，這世間沒有人的內力比她更合適。

蘇唯收了功也不起來，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兄長，你還沒有告訴我，之前要和我說什麼。”

“你一直閉關都不陪我，我......”李蓮花閉上眼睛，跟隨心意地道：“我不開心，我想你陪著我，我也想陪著你。”

蘇唯摟緊了他，她也是不得已才閉關，不練功怎麼打的過笛飛聲，打不過笛飛聲怎麼搶觀音垂淚？

只是不能說。

“對不起。”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李蓮花哀哀道，“但是不用如此浪費自己的內力，最後的時間好好陪著我就夠了。”

蘇唯忍了又忍，還是隱晦地提及轉移碧茶之毒的方法：“......其實，碧茶之毒也不是非要解它， 還有其它辦法的吧？”

“......有吧。”

他不想騙她。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怎麼救自己，卻為了你心中的道義，不願意給自己一個活路?”

“我不是沒想過那個方法，可是......那些人是該死，是罪無可恕，可是，不該死在我手上......你可怪我？”

李蓮花紅了眼眶，又急切地道：“怪我也沒關係的，本來就是我的錯，明知道自己的下場，還要和你開始這段感情，還要佔有你十年......”

蘇唯搖搖頭，不知是挖苦嘲諷還是讚揚他：“你的道德高的我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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