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回信上全都是罵他不通禮數,哪有小輩給長輩準備嫁衣的,他真的就是單純的覺得只有最美的嫁衣才配的上她師叔......
好在回信的最後一行上寫著允許他去錢莊取銀票,送個十萬兩銀子添妝,嫁衣就不要想了!
方多病滿血復活後,就往附近最大的錢莊取銀票,路上的時候他想著,這可是他師父師孃的婚禮,十萬兩是添妝,賀禮不得有?
多少呢?
十萬兩吧!
小師弟師妹就要出生了,見面禮給多少呢?十萬兩吧!
滿月禮呢?十萬兩吧!
......
鎮上的錢莊規模不小,裡面百兩以上的銀票幾乎是被方多病洗劫一空,回去後就把銀票匣子送到蘇唯面前。
李蓮花和蘇唯看著笑容燦爛的方多病,兩人對視一眼後,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一言難盡四個大字。
方多病道:“你們倆幹什麼?什麼表情啊?這是本少爺的一點心意,可惜錢莊裡沒有大額錢票,不然肯定再拿點!”
李蓮花無語:“這裡可是近四十萬兩,你就不怕......被你娘掃地出門。”
方多病道:“我怕什麼?這是我娘允許的,不然錢莊怎麼同意我拿走!”
蘇唯抿了一口花茶,接道:“你真是你孃的好大兒。”
方多病生氣了,“師孃!”
蘇唯無奈地笑了笑,蓋上盒子後,手掌就放在盒子上沒有移開,“好,銀票我收了。”
方多病霎時轉嗔為喜,蹦蹦跳跳地走了。
這一天,雲居閣紅綢高掛,囍字成雙,就連路邊的扶欄上也繫著紅綢帶,蘇唯一身華麗的描金紅嫁衣,被李蓮花背進喜堂,兩人站在牽紅的兩端,行三拜之禮。
除了芩婆,她和李蓮花都沒有親人在世,唯一有資格坐在高堂上的人就是她了。
按蘇唯的要求,他們的婚禮一應從簡,沒有滿堂賓客人聲鼎沸,推杯交盞恭賀連天,有的只是鉛華洗盡後,他們最後在意之人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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