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世也少有的摟住了沫染,彆扭的親了沫染一口,不住的交代著:“媽媽你自己在那邊一定要小心,順便照顧好自己,別老工作太晚。”
自己媽媽最粗心大意了,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可是想著想著,安世就紅起了眼圈。
沫染抱著安世,在他頭頂親了一下,鼻子有些泛酸。旁邊的祐昀像是突然感受到了離別一樣,掙扎著從歐陽胥的懷裡跳了下來,跑到沫染懷裡就開始哭了起來。
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沫染那站了起來,將祐昀臉上的淚水擦乾:“在家一定要聽哥哥的話。”
“還有安世,一定要好好照顧妹妹。”沫染說完之後,就將祐昀遞到了歐陽胥的懷裡,轉身就離開了。
後面的祐昀望著沫染的背影就開始嚎啕大哭,沫染卻連頭都沒回,因為害怕一旦回了頭,就捨不得離開了。
坐上車的時候,諸蔑望了一眼車外哭的悽悽慘慘的祐昀,轉身望向了沫染:“你要不要再下去勸勸,祐昀哭的好厲害啊。”
“不用的,越哄哭的就越厲害。”沫染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望向了身邊的中年女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啊?”
這個女子叫做肖榕,是沫染一次意外當中認識的,後來沫染看她的能力不錯,就讓她做了自己的行政助理外兼秘書。
“不是很樂觀,根據現在手裡資料,您的競爭對手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尤其是保守派代表王建,還有就是盛稷。盛稷是前幾年剛進入的政壇,風頭正勁,而且背後不光有盛家的勢力,還和上官”肖榕沒有說完,就被沫染打斷了。
沫染輕輕的揮了揮手,現在還不太想聽見關於盛稷和上官琳的事情:“不用再說了,其他的我都知道了,你回去做一下準備吧,馬上就要到a市了。”
“好,那我就先過去了。”察覺到沫染態度,肖榕也沒有放在心上,她的自控能力很強,不用擔心。
見到肖榕離開,諸蔑坐到了沫染身邊,臉上浮現了關心:“你沒事吧?”
“沒事。”沫染笑了笑,眼底卻是一片沉悶,到最後選擇了閉上了眼睛。
諸蔑站在那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先休息吧,等到了我叫你。”
“嗯。”沫染抿著嘴點了點頭,握著手指上的戒指,給自己做著心裡建防。
一到車站就有著專業的車來接,外邊站的就是記者,不停的對著沫染詢問著關於競選總理的問題。
沫染對著大家得體的笑了笑:“關於競選的事情我們會稍後公佈官方訊息。”
說完之後,諸蔑就迅的將沫染以保護姿態,送到了車子裡。
“咱們現在是直接去總理候選人的公館嗎?”肖榕拿著手裡的行程詢問著沫染的意見,以便與接下來的安排。
“不是,你們先過去,我去一下別的地方再回去。”
“你是去哪裡啊?你現在的身份可不能到出走,萬一出什麼事就不好了。”雖然沫染很靠譜,可是一到a市,沫染的表現就有些奇怪,讓肖榕不得不擔心。
沫染知道肖榕在擔心些什麼,不由得對著她輕輕的笑了笑:“我在a市有個認識的人,想要先過去看一下。”
“那好,你自己小心一點。”肖榕笑了笑,轉身和別人一起下了車。
“你是要去看盛老爺子?”諸蔑望著車後的沫染,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沫染輕輕的點了點頭:“嗯,直接到墓地就好。”
天上陰雨綿綿,雖然不大可是也侵潤了頭和衣物,沫染看著老爺子的墓碑,眼圈紅了起來。
就算人前裝的再好,在盛老爺子面前,沫染就是一個孩子。
沫染身後將臉上的眼淚抹乾淨,坐到了墓碑旁邊:“爺爺啊,我這麼長時間沒有來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