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
“恩。”祐昀點了點頭,跟著哥哥走了幾步之後又扭頭看向了盛稷:“不過爸爸,你等一下不要忘記喊媽媽吃飯了。”
盛稷點了點頭。
兩個孩子往樓上走的時候,祐昀不由得往自己哥哥身邊湊了湊:“哥哥,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早上爸爸有點奇怪?”
“沒有,我覺得昨天的爸爸才奇怪呢。”安世淡淡的說了一句。
祐昀站在那裡眨了眨眼睛,似乎覺得自己哥哥的話說的挺有道理的。
在確定安世祐昀都進了書房之後,紀溪將手裡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了盛稷:“你是不是恢復正常了?”
“什麼恢復正常?”盛稷面無表情的開了口。
“這話就已經代表了你恢復正常。”紀溪微微一笑,輕輕的開了口,不在說話。
看著不再說話的紀溪,盛稷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現在是什麼時間?”
“新聞釋出會過後的第二天。”紀溪好不吝嗇為盛稷解釋疑惑。
在紀溪的話說完之後,他明顯地看到了盛稷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對於這個結果他是有一些沒有想到的:“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心裡不是早就有的底嘛。”紀溪輕輕地笑了一聲,絲毫不放在心上。
盛稷沒有說話,蹙著眉頭,坐在那裡靜靜的思考著。
“沫染那邊合適嗎?我去給她送點吃的?”紀溪端著麵包和牛奶向盛稷詢問著。
但是那邊的盛稷還在思考,沒有回答。
見到盛稷的模樣,紀溪也不再詢問什麼,端著東西就走到了臥室門口,放任他一個人在那裡思索。
“沫染,你醒了嗎?”紀溪站在門口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敲門聲突然驚醒了盛稷,他趕緊走了過去,擋在門前面:“你現在門口等著,我進去看看。”
紀溪聳了聳肩。
結果門一開啟,盛稷就看見了蘇沫染套著大號的白襯衫,領口開著,露出佈滿吻痕的鎖骨,白皙修長的大腿露在外面,正從床上往下走。
盛稷下意識的就把門給鎖上了,把紀溪直接關在了門外。
而蘇沫染也是稍微愣了一下,看見來的是盛稷之後,臉紅了起來,昨天晚上安世祐昀就在旁邊。她不停的的求著盛稷讓他停下來,連老公都喊了,結果他非要做,還變著法的‘為難她’。
想到這裡,蘇沫染簡直有些惱羞成怒,伸手從旁邊的床上就拿起了一個枕頭,一下子就扔在了盛稷的臉上:“以後你要是再像昨晚那樣,我非我非,你就再也別想進臥室了。”
看到蘇沫染的模樣,盛稷的心裡泛起了點點漣漪。
察覺到盛稷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就像是把自己給在……蘇沫染不由得咬起了微腫的紅唇,瞪了他一眼:“看什麼呢!”
“看你。”這話脫口而出,盛稷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蘇沫染抿著唇吸了幾口氣,瞅了他一眼,眼裡染上了笑意:“過來,抱我去浴室,我要去再洗個澡,身上黏糊糊。”
除了蘇沫染生病的那段時間,盛稷就再也沒有看見過他這樣調皮的模樣,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走了過去,將蘇沫染抱了起來。
摟著盛稷的脖子,蘇沫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肩膀上面沒事吧?”
“沒事。”盛稷輕輕的回答了一句。
“這你真的不能怪我,誰讓你昨晚那樣欺負我的。”雖然盛稷感覺沒有什麼事情,但是蘇沫染自己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盛稷並沒有說話,因為他並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看見蘇沫染的模樣,他的心裡卻泛起了嫉妒,是對另外一個自己的嫉妒。
到最後,還是蘇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