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的盛稷掃了一眼站在旁邊滿臉驚訝的蘇沫染,然後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王建身上,淡淡的開了口:“王建候選人。”
看到今天晚上這場大戲的另一位主角也到了,王建趕緊走了過去:“哎呀,盛候選人,我剛剛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沒有,只是有事耽誤了而已。”盛稷隨口說出了自己的藉口,倒和蘇沫染說的不謀而合。
“哈哈哈,還是蘇候選人的面子大。”王建笑著開了口,看了看沫染又看了看盛稷,看來是相信了他們的說辭。
對於王建說的話,盛稷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對於盛稷這副愛答不理的模樣,王建早就明白的透透了,雖然對他很是不滿,但他也不著急這一會兒:“既然兩位都到了,那我們就趕緊進去吧。”
走在後面的蘇沫染抽瞅了一眼盛稷:“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答應我不來了嗎?”盛稷並沒有回答蘇沫染的問題,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關於這個問題,蘇沫染癟了癟嘴。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像回答。
見到蘇沫染一句話也不說,盛稷心裡倒也沒有多生氣,只是滿滿的無奈:“你為什麼不把事情給我說清?”
“哼,跟你說,萬一今天晚上出事了,你還以為是我和王建合計好一起來算計你的呢。”蘇沫染滿是不屑的開了口,加快步伐跟上了王建,很顯然是不想在和盛稷說話。
“你怎麼能這樣子想我?”盛稷微微挑了挑眉,似乎對於蘇沫染說的話有一些不滿。
“難道我在你心裡不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蛇蠍心腸的女人嗎?”聽到盛稷的話,蘇沫染覺得無比嘲諷,也不知道是誰前一段時間對自己……
被蘇沫染這樣子一詰問,盛稷沫染了。
聽到身後的人沒了聲音,蘇沫染的臉上滿是冷笑,眼裡卻還有些點點苦澀。
自家把話都說的如此難聽了,他都沒有反駁的趨勢,真是讓人心寒。
等到開始吃飯的時候都已經將就九點了。
菜點剛端上來,王建就端著杯子,笑眯眯的站了起來:“來,盛候選人蘇候選人,我敬你們一杯,就當做是提前祝你們在總理競選當中獲得勝利。”
他手裡的酒杯一端起來,盛稷和蘇沫染自然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也立刻兩年前的杯子端了起來,順勢將杯中的酒喝掉。
原本這個時候,蘇沫染都會說一些客套話,來滿足王建的虛榮心,但是今天她卻沒有開口,這不由得讓盛稷多看了她幾眼。
卻現蘇沫染坐在那裡的,眉頭微鎖,手指緊緊的握住了酒杯。
看到蘇沫染的模樣,盛稷趁著王建和服務員說話的時間開了口,滿是擔心的詢問著:“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不勞煩盛候選人擔心,我沒事。”蘇沫染抿著略顯蒼白的嘴唇開了口,很顯然是不願意和盛稷說。
聽到蘇沫染的話,盛稷皺著眉頭,想說話,可是話又沒有說出口。
察覺到盛稷不再望著自己的時候,蘇沫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裡又不免的失落的。
說句實話,她現在的胃感覺很不舒服,因為早些年在政壇上打拼,太過忙碌,經常是吃了上頓忘記了下頓,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可後來得了胃病。
原本都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可是因為前段時間蘇沫染沒有好好吃飯,便又犯了。不過後來,紀溪和肖榕他們一直監督著蘇沫染按時吃飯,所以一直也沒有很嚴重,今天吃飯的時間突然往後推延了那麼多,又喝了一杯辛辣的東西,沫染的腸胃便有些不舒服了。
剛剛是王建在和服務員說話,但是盛稷的動作他也都是看見,轉身笑呵呵地開了口:“哎呀,盛候選人對蘇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