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衛珊兒太疲乏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在洪天嘯摟住她的時候,只是翻了個身,將瓊首埋在洪天嘯的懷裡繼續睡了。洪天嘯聞著衛珊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異香,覺得渾身的毛孔都為之舒展,竟然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洪天嘯感覺到懷中玉人動了幾下,還沒等他睜開眼睛,便聽到有不同於衛珊兒的“啊”的一聲驚叫,洪天嘯心下一驚,急忙坐起身來,發現自己摟著的美人兒竟然不是衛珊兒,而是一個眉宇間與之有七八分相像的二十出頭左右的美婦人。
洪天嘯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問過衛珊兒的家庭情況,得知其還有一個母親的時候,說過讓衛珊兒將母親也接到這裡居住,想來這個美婦人就是衛珊兒的母親了,只是沒想到衛珊兒的母親竟然如此年輕美貌,而且身體的異香與衛珊兒也是一般無二。洪天嘯心中非但沒有愧疚之意,反而忽然產生了一個荒誕奇特的念頭,他想知道衛母口中的津液是否和衛珊兒一樣,芬芳撲鼻呢,想到這裡,洪天嘯不覺向衛母的櫻唇望去,卻見其正微微張啟著,不住喘著氣,一副嬌豔欲滴之狀。
洪府之中只有一個男人,便是洪天嘯,加之這個男人竟然沒有絲毫的緊張和不安,是以衛母怎會不知□□摟著自己睡了好大一會兒的男人是誰,是以在第一聲尖叫之後,再也不敢高聲尖叫,更不敢將洪天嘯喝斥出去,只是坐在□□,低著頭,一聲不吭,希望洪天嘯能夠自己出去。
衛母低著頭坐在□□老半天,卻並沒有看到這個男人有下床的動作,心下很是奇怪,不覺抬眼向洪天嘯看來,卻發現洪天嘯的雙眼正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而且其下體的帳篷高高支起著,衛母是過來人,怎會不知洪天嘯心中的念頭,不覺嚇了一跳,急忙再次低下頭,只不過這一次她的臉卻是通紅一片,心兒也在“撲通撲通”急劇跳得厲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可是珊兒的母親,難道他想對我……,這個念頭還沒有想完,衛母心裡又突然想起珊兒對洪天嘯的評價,能夠夜御十女而不倒,寂寞了十二年的內心中不知怎麼地,突然有了一種期待。
看到衛母的臉上飛上一抹緋紅,洪天嘯也發覺自己有點太急色了,趕緊從衛母身上收起目光,輕咳一聲道:“那麼,想必夫人就是珊兒的母親吧,剛才我看到珊兒房中還亮著燈,以為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所以才進屋看看,不想夫人竟然在這裡。”
衛母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回答道:“珊兒到周氏那裡學女紅了,說是如果太晚了,就不回來住了。妾身在珊兒的房中等著等著,突然覺得有點疲倦,就躺在□□就睡著了,卻沒想到…沒想到…公子就來了。”衛母突然發現自己不知該怎樣稱呼洪天嘯,想了半天,只得用通用的稱呼——公子。
“哦”,洪天嘯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知道衛珊兒這段時間喜歡上了女紅,也不以為怪。一問一答之後,洪天嘯突然覺得兩人之間沒有話說了,但是他卻又不想就此離開,畢竟洪天嘯很想知道衛母口中的津液與衛珊兒是不是一樣芬芳撲鼻。
“聽珊兒說,她自小就沒有父親,是夫人一人將她撫養長大的?”想了半天,洪天嘯終於扯出了一個話題。
聽到這句話,衛母不由想起了自己十多年來,一個人含辛茹苦將衛珊兒拉扯長大,每夜獨守空床的寂寞滋味,鼻子一酸,竟然掉下淚來。
洪天嘯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的一句話,竟然讓衛母掉下淚來,只是呆了一呆,洪天嘯突然發現此刻正是方便自己的大好機會,急忙將身體向衛母處挪了挪,輕輕將她摟在懷裡,嘆道:“夫人這些年來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請夫人放心,從今往後,只要有我洪天嘯在一天,絕對不會再讓夫人受半點委屈。夫人的後半生就住在這裡吧,我要讓夫人感受到以前從來不曾有過的幸福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