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羽疑惑不解地望著商西,卻見他朝外面喊了一聲“來人!”
“幹什麼?”令羽問。商西回頭笑,“怕你痛啊。”
轟隆隆,令羽腦子裡簡直晴空霹靂,他說的“痛”是什麼意思?
很快門外便傳來息息嗦嗦的聲音,卻是遲遲不見人進來。
“自己去,又不是叫我。”這個聲音令羽認得,是白斂。
緊接著一個大驚小怪的聲音響起,明顯是故意而為,“白護法你的令牌怎麼不見了?”
白斂壓低了聲音“你小聲點,被門主聽見了我對你不客氣。”
門外兩個人吵吵鬧鬧,似乎已經將商西的命令忘記了。令羽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商西,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再然後,令羽就很清晰地聽見指節作響的聲音,商西一道掌風過去,櫃上的花瓶掉落在地,瓷片發出清脆的響聲。
門外兩個人立刻默了。
門被推開,很輕的腳步聲,走到與裡間相隔的那道屏風時停住了,“門主,我進來了。”
商西沒有作聲,那人又抬起腳步,往裡面來了。令羽有那麼一瞬間的羞恥感,這種時候,怎麼可以見人!他悄悄掀開被角,去看那人,卻見是一個身著天青色長衫的人,頭上的發用一根玄色的木簪綰起,十分地儒雅清透,一派書生扮相。
“那門主,我就放這兒了。”明明也是生得眉清目秀的人,話中卻是隱不住的好笑,他低垂著眉眼,根本不往床上看一眼,在離床不遠的桌上放了一個瓶子,然後信步離開。只是令羽總覺得,那人走路是帶了顫的,他該是在笑。
笑,笑什麼呢?令羽很快明白過來,只覺得羞憤難耐,於是把臉使勁地往被子裡埋。
“幹什麼呢你,現在又害羞了麼。”商西戲謔道,他伸手去拿了瓶子過來。雪白的瓶身,上寫三字:潤玉膏。
令羽聽見開啟蓋子的聲音,又抬起頭去看,商西把瓶身轉了個頭,將“潤玉膏”三個字給令羽看,然後滿意地再一次看到令羽臉直接紅到脖子根。
這次他沒有再拖沓,直接將被子拉開,令羽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似乎泛著光,與黑色的床單形成鮮明的對比。
令羽只覺得自己的腿一下子被商西分開,然後架到了他的腰上,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被塞進了後面,異物跟隨著進來,繞著輪廓一圈一圈地打轉。
幾乎要咬住自己的雙唇,令羽才能讓自己努力不發出那些令人羞愧的聲音,他也聽過女人叫,那是媚惑而又讓人激動的,可是輪到他,他卻怎麼也不肯出聲了,儘管這房間裡就只有他們兩人。
“阿羽,你別忍著,叫出來。”商西一邊幫著令羽潤滑,一邊鼓勵他。他知道令羽第一次……和男人,他要讓他足夠放鬆,才能不傷著他自己。
到這個時候,令羽的身子已經軟得不成樣子,但是某個地方卻是堅硬如鐵,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見狀,商西也停了手,他湊上去,給令羽最深的親吻,同時一隻手用力,自己的褻褲也飛落床腳。
“阿羽,我愛你。”商西輕輕地說出最後一句話,一個挺身,便讓自己進入了令羽。
也是那一刻,令羽真的放縱了自己,身體帶來的感覺是最純粹的,是騙不了人的。兩個人在感情到達頂峰的時候,做這種事情是最尋常不過的了。
沒過多久,商西便在令羽身上有規律地動起來,身上的令羽汗水已經打溼了頭髮,緊緊地貼在紅撲撲的臉頰上,商西看著看著,一時更加動情,腰上用力,幾乎將令羽貫穿。
這不小的銷魂殿內便響起此起彼伏的低呼聲,輕喘聲,門外自是空無一人的。敢聽門主的牆角,簡直就是找死。
事畢,商西很細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