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說?」
「不說了、不說了,呵呵呵……再說我怕你要罷工哩。」象哥戲譫地捂住嘴,又眨眨眼睛,這才溜到前頭去。
凌韻兒好氣又好笑,關上休息室的門,回到她專屬的梳妝檯前,望著鏡中那張俏麗臉龐,上揚的唇卻化作淡淡的憂鬱。
自從決定和高飛在一起,不談感情,只享受肉體的歡愉,這將近一個月的親密接觸,讓她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下,一顆心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她該如何是好?
難道女人就非得這麼痴、這麼傻不可嗎?
明明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對任何一個女人認真,他要的只是肉體的歡愉,在一場又一場的交纏激戰中,得到完全的發洩。
他不談感情。
而她,以為自己也能如他一樣,將情感和性慾區分開來,可事實證明,她道行真的太淺,沒辦法像他一像無動於衷。
咬咬紅唇,凌韻兒忍不住幽幽嘆氣。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等到哪一天他對她厭倦了,她會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悄悄地自我療傷。
做了一個深呼吸,她重新振作起來,動作俐落地綰了一個優雅的髮髻。
她開啟專屬的小衣櫃,裡頭放著幾件較為亮麗的衣衫,挑了一件露背的連身洋裝,她脫下身上樸素的衣褲,正要換上洋裝時,一雙強健的臂膀忽然從後面襲來,用力抱住她。
「啊——」凌韻兒嚇得尖叫,瞬間,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熟悉的氣息噴在她耳邊。
「是我。」輕輕的吻落在她的秀髮上。
「高飛?」凌韻兒拉開他覆在嘴上的大手,轉過頭望著他,眸中透露出明顯的驚喜。「你不是去香港了?你說那邊出了些狀況,必須親自過去處理的,怎麼又跑來這裡?」
「我去了,可是又回來了。」他輕描淡寫地回答,臉湊了上來,緊緊吮住她的唇。
他的舌長驅直入,挾帶著狂風暴雨席捲她的絲絨小口,將她的呼吸和心跳全部吻亂了。
「高飛……」她喘息著,衣衫不整的胴體在他的愛撫下不斷地輕顫。
「看見我來了,你不高興嗎?」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帶點懲罰的意味,而手掌技巧地捏弄著她的Ru房,讓粗糙的拇指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兩朵紅梅。
「啊……」凌韻兒剛才綰起的秀髮全散了,柔絲如瀑布般洩下,絲絲髮香讓男人的慾望疾速上升。
高飛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渴望見到她。
這幾天飛到香港,原是為了處理上次談判破裂的事。
事實上,他下希望底下的人作無謂的犧牲,也不能容忍道上的其他組織侵犯到他的地盤。
這場衝突若想圓滿落幕,預計至少得在香港待上一個禮拜,去拉攏一些道上的大老,但他只花了四天時間搞定一切,剩下的小事丟回給手下處理,自己直奔
機場,在返臺後又直奔「女王蜂」。
他渴望擁抱她,渴望親吻她柔嫩的小嘴,渴望與她裸裎相對,深深埋進她溫暖的體內。
「說,說你想我。」他霸道地命令,低下頭含住她美麗的|乳尖,像渴望母|乳的嬰兒般貪戀地吸吮著。
「啊……」凌韻兒兩腿發軟,都快站不住了。
「說你想我。」他再次催促。
「我……哈啊……我想你,高飛,我想你,好想、好想……」她攬住他的頸項,發出貓咪般撩人的呻吟。
「說你渴望我。」他不滿足地命令。
「我、我渴望你……」她是真的渴望他,渴望得心都痛了起來。「高飛……」她喃著他的名字,光裸的玉腿下意識蹭著他的。
這無言又明顯的邀請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