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問。
凌韻兒依舊保持最高品質——靜悄悄。
性感的薄唇牽了牽,他壞壞地挑眉。「怎麼?還在生氣嗎?氣我太粗魯,動作太猛烈,把你弄痛了?」
「你……」凌韻兒瞬間面紅耳赤,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樣?」
「你、你……」她氣得無話可說,小臉又迅速轉向窗外。
高飛對她的反應感到有趣,騰出一隻手撫摸她紅通通的耳朵。
「不要……」凌韻兒縮了縮身子,他只是輕輕的碰觸,她全身就像觸電一般。
「你還不能習慣我嗎?」他低笑,大手仍固執地「黏」在她身上,撥動著她的秀髮,用指關節輕蹭地雪白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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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幹嘛要習慣你!?」凌韻兒鼓起勇氣輕嚷著:「關於我大哥的事,我、我已經照你的要求做了,我不欠你什麼,從今以後,你和我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
高速行駛的跑車忽然來了一個大轉彎,凌韻兒不由得發出驚呼,幸好有安全帶將她保護著,要不然她整個人恐怕要飛去貼在擋風玻璃上。
「你要幹什麼!?」她喘著氣問。「我家不是往這個方向。」
「我知道你家在哪裡。」高飛淡淡地說,卻把車子開進一條不太起眼的小路,「只是我們需要先好好溝通一下,等談完了,我自然會送你回去。」
凌韻兒心臟狂跳。「我不要!」
「由不得你。」
「高飛!你……你……」她氣得嫩頰都鼓了起來,想了好幾秒,終於擠出罵人的話,「你混蛋!」
男人濃密的眉挑了挑,嘴角掀動,「謝謝批評。」
凌鎮兒知道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只能嘟著嘴生悶氣。
另一方面,她又好擔心他的意圖,覺得自己彷彿是掉進陷阱的小動物,而他這隻大老虎在一口吞掉她之前,還要將她狠狠地耍弄一番才開心。
路越開越偏僻,直往山上去,過了將近四十分鐘,高飛將車停在一處平臺,放眼望去,可以看到遠處的車流。
「你猜,我現在想些什麼?」他低聲問。
「不知道。」她在賭氣。
他不以為意地笑了,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我想在這裡和你Zuo愛。」
凌韻兒輕呼一聲,解開安全帶急忙要推開車門,可是中控鎖操縱在高飛手中,她根本逃不掉。
男人健壯的臂膀從後面勾住她的腰身,輕易地將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要!放開我,你走開——」凌韻兒掄起拳頭捶打著他。
不能再任由他為所欲為了,他不能再侵佔她的身體,她好害怕、好害怕,怕這麼下去,她會連靈魂也被他佔領,失去了方向。
高飛任她捶打,抬起她精緻的下巴,薄唇霸道地封住她一切言語。
「唔……不……」她的貝齒被他的舌來回潤溼著,他的大手滑向她脆弱的玉頸,微微施力,凌韻兒皺起眉心,險些不能呼吸,小嘴在他的逼迫下只得張開,讓他蠻橫地侵入。
「你的滋味太甜了。」他沙嗄地低喃,毫不客氣地攫取她櫻唇中的蜜津,吻得她呻吟不已。
那樣的感覺又來了。當他親熱又大膽地碰觸她時,她總覺得小腹中燃起一團火,燒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甦醒了,不知羞恥地吶喊著,渴望著更多、更深的眷戀。
不對的,這是不對的。
她骨子裡真的犯賤嗎?
要不然,為什麼在男人粗暴又野蠻的強迫下,她竟會得到難以言喻的快感!?
老天……誰來救救她吧……
在凌韻兒難堪得快哭了的狀態下,高飛的手探進她的領口,撥開胸罩,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