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敏感的火源結合得更深,他們不約而同發出嬌吟和粗喘。
高飛雙掌時而愛撫著她的纖腰,時而玩弄著那兩團晃動的玉|乳。
「以五百萬買下你,我還得感謝你大哥,這身體、這觸感,還有這種銷魂美妙的享受,我想,我算是撿到寶了。」
凌韻兒耳中嗡嗡亂鳴,卻還隱隱約約聽到他的話,心一痛,破碎地辯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的只是一夜的陪伴,你……你不能這樣,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
「不……」
他抿唇不語,惡意地將腰幹一抬一放,頻率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頗有懲罰的味道。
凌韻兒被他頂弄得險些坐不住,她長髮散亂,小嘴不斷逸出呻吟,通紅的臉龐呈現好痛苦的模樣。
她再也支援不下去了,終於倒向他,殷紅的|乳尖落入他口中,任由男人吸吮舔吻。
他的大掌則滑向她的臀,加速推動著,讓男性慾望在她收縮的花徑中進行最後衝刺。
「你是我的。」他咬著牙,再一次堅定宣示,同時,雙手抓著她的俏臀,腰幹用力往上攻頂,兇猛且激烈地持續著。
「啊——」終於,凌韻兒控制不住地哭叫出來。
如同火山爆發,那充滿生命力的炎漿灑遍她的秘密花園。
他要得那樣徹底,又那樣的不留餘地,如狂風過境般,將她的心魂和意識一掃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議。
而憑著她淺薄又可憐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經過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禮」後,凌韻兒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從前的那個自己了。
母親對她失蹤了一天一夜並未詢問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會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反正女兒毫髮無傷的回來了,那高懸的心終於歸位。
不過……真的是毫髮無傷嗎?
僅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記,恐怕這一輩子也擦不去。凌韻兒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韻兒準時出現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須讓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個男人有關的一切,生活仍是要過的,就當那段經驗是人生中一個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產生任何交集。
回到「女王蜂」,象哥將她那晚掉在後巷的包包還給她,還關心地問了好幾個問題,都被她避重就輕地擋掉了。
警方派來兩名員警問話,想釐清那名流浪漢被槍殺的案子。
凌韻兒想起當晚的狀況,心臟不禁劇烈震動,但她咬著牙命令自己鎮定下來,從容應付那兩位盤查的警員。
事後,她思索了許久,不懂自己為什麼不坦白地將事實告知?
是。流浪漢是高飛殺的,可是……可是如果他當時沒有出現,那又有誰能救她呢?
那晚,她像是逃出了狼爪,又落入虎口。
高飛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就算她的身體遭他侵奪,自尊因他受傷,她依舊沒辦法出賣他。
PUB小舞臺後面的休息室裡,象哥倒了一杯冰開水遞給凌韻兒。
「小韻,你真的沒事吧?」
她接過水,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半,緊張的心情稍稍乎復。
「象哥,我很好啦,真的沒事。」她擠出一抹笑,對著他點點頭。
「可是你的臉色很蒼白耶。」象哥皺起眉。
她趕緊說:「看到警察當然會有點緊張啊,我喝些水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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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哥聳了聳肩,半開玩笑地說:「那就多喝水吧。」
凌韻兒真的仰頭把杯子裡的水全部喝光,瞄了眼牆上的掛鐘,她輕撥出聲:「哇!時間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