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她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媚藥,卻來不及細想緣由,失聲高喊:“快請秦大夫。”
春紅依言而去。
秦大夫匆匆忙忙趕來,一進門就見杜姨娘面容酡紅,衣襟已散落。
他頓覺口乾舌燥,春紅在旁邊,適時遞上一杯茶水,他匆匆飲下。
走到床前,他正要為杜姨娘把脈,手剛搭到她腕間,她竟倚向他懷中,想要索取更多的清涼。
秦大夫生生控制不住,環上她的腰。
春紅見狀悄悄退下,掩門的那一刻,無聲冷笑……
而此時,王嬤嬤也從睡夢中被驚醒,來不及喊叫,便被人五花大綁塞進了布袋。
當她被放出來時,發現自己正在一處山洞前,一個身影從暗處走出,風帽下,是一雙幽深的黑眸。
“嬤嬤,路上可還高興?”來人正是沈清歡。王嬤嬤失聲尖叫:“大小姐饒命。”
“饒命?”沈清歡玩味地一笑:“嬤嬤請那惡匪去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饒我一命?”
王嬤嬤大驚失色,全身鬥如篩糠。
“來人吶,把嬤嬤放下去。”她吩咐。
立即有人上來,在王嬤嬤背後繫上長繩。
“你可知這洞裡有什麼?”沈清歡偏著頭,一臉無邪地吐出兩個字:“毒蛇。”
王嬤嬤面如死灰,涕淚俱下。
“我覺得你就很像一條毒蛇,不如讓你和同類歡聚,你說這個安排好不好?”沈清歡輕飄飄地笑,一個手勢,王嬤嬤便被倒吊著放進洞中。
離洞底越來越近,“噝噝”聲不絕於耳,無數毒蛇仰首吐著鮮紅的信子,爭先恐後向她撲來。
王嬤嬤淒厲慘叫,就在這時,繩子卻突然停住。她就這樣懸在半空中,看著數不清的蛇在身下蠕動翻滾,她不敢叫喊,不敢動彈,心被巨大的恐懼攥緊,似乎隨時都會爆裂。
半晌,沈清歡的聲音從洞口傳來:“滋味如何?”
王嬤嬤突然爆發出大哭:“你饒了我,我求求你饒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背後的麻繩緩緩收緊,她終於一寸寸被拉了上去,那群毒蛇閃動著幽綠的眼睛,貪婪而不甘地看著獵物遠去。
一出山洞,她便癱軟在地上,褲襠裡已是濡溼一片。
“我這個人呢,賞罰分明。”沈清歡慢悠悠地撥弄那麻繩的埠:“你若是好好為我辦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但若是不聽話麼……”
“奴婢全都聽大小姐的,絕不違背半個字。”王嬤嬤伏在地上不停磕頭。
今生今世,再不敢招惹沈清歡,她不是人,是魔。
次日天剛亮,王嬤嬤便來到秋園,跪在陳氏房門外:“老爺,我們姨娘昨夜突發重病,怕打擾您與夫人休息,此時才來稟報,還請老爺過去看看。”
琴無忌只當是杜姨娘又吃醋耍小性子,頗有些不耐煩。
陳氏體貼地為他穿上衣裳,柔聲勸慰:“既是貼身嬤嬤親自來請,想必真是身子不爽利,老爺就過去看看罷。”
“還是你懂事。”琴無忌又與她溫存了片刻,這才起身。
到了春園,王嬤嬤在房門口連叫了兩聲“姨娘”,都無人回應。
她推開門,只往裡看了一眼,便驚慌失措地想要掩上房門。
琴無忌頓生疑竇,一把將門搡開。
熹微晨光中,杜姨娘和秦大夫抱在一起,睡得正酣。
“賤人!”琴無忌上前怒起一腳,將杜姨娘從床上踹了下來。
杜姨娘這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當她看清周遭的情形,頓時懵了,披頭散髮地哭喊:“老爺……不是這樣的……不是……”
這時,秦大夫也已醒來,嚇得面無人色,連滾帶爬地下床。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