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校尉的話是真的,當時解憂的確是給校尉說,刺殺狂王是解憂與衛司馬一起策劃的,其實,那是權宜之計。”
“哦?怎麼一個權宜之計?”
解憂公主低頭說:“因為泥靡被刺,赤谷城自然危在旦夕,解憂我在赤谷城只有一個病入膏肓的兒子可以依賴,要是大漢司馬和我同室操戈,那,解憂能活到現在?”
“解憂雖死,也是無憾,可憐我的兒剛剛當了烏孫王還不到一個月,就被狂王謀逆,又被囚禁起來,解憂,也被泥靡蠻橫霸佔……我好可憐啊……”
“赤谷城外細沈瘦如狼似虎,赤谷城裡解憂無人能夠依賴,衛司馬他,他權大人強,解憂不順著他的話說,不知會如何。”
劉解憂哭泣聲越來越大,鄭吉心說難道泥靡被刺殺,純粹是魏和意一個人的意思?
可是刺客這會不見了,要是這件事稟報給長安,大漢天子是會相信眼前這個劉解憂,還是那個秩比一千石的魏和意呢?
鄭吉一瞬間就給魏和意判了死刑。
自作孽,不可活,魏和意,你這是自己給自己掘了墳墓,就等死吧。
劉解憂出去,魏和意又走了進來,鄭吉問他如今赤谷城的事情到底因何而起,魏和意一臉沉痛的說:“鄭都護,這狂王被刺,當時正值他和王妃婚慶,刺客忽然而來,急如閃電,刺傷了泥靡後奔走如同驚雷,轉瞬就消失了。”
“某後來也派人搜尋,可是到底找不到刺客下落,想要去探看泥靡,可是阻力重重,箇中誤會說不清啊,誰知道果然細沈瘦就帶兵來了赤谷城,這,這真是亂了套啊。”
“那,刺殺泥靡的人,不是解憂公主,或者是你指使的?”
“怎麼護羌校尉前去烏壘,對本都護說你們都親口承認是自己所為?”
魏和意大驚失色:“這話從何說起?本司馬從來沒有說過刺殺狂王和自己有關。”
“那個刺殺狂王泥靡的人,絕對不是解憂公主派遣的,這完全沒道理啊!”
“解憂公主和狂王兩人已經成親,解憂公主再殺泥靡可不就是謀殺親夫?”
“可至於是誰派的刺客,魏某也不清楚,某的使命只是出使烏孫,而不是干涉烏孫內政啊。”
鄭吉幾乎就要笑了,他吸了一口氣說:“呀,看來,是那個校尉年紀幼小,胡亂說話了吧?”
魏和意皺眉想了想說:“難道那天王妃說自己派人刺殺泥靡了?場面太亂,可能某也在場,校尉就認為那事也有某的份?”
“是了,必然是校尉沒聽清誤會了,這樣也說不定啊,你說是不是呢?鄭都護。”
第237章口是心非
“這都是他孃的胡扯蛋!”
鄭吉真的是有些厭煩了,也不知是因為十幾年以來對西域這個地方已經厭煩透頂,還是對這些人一直在搞陰謀詭計而感到厭煩,反正這會鄭吉心裡很不高興。
如果有可能,鄭吉會立刻的拂袖而去。
這些人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拋開了細沈瘦不提,這解憂公主和魏和意兩個必然有一個在說謊,或者,兩人都在說謊,都在推諉責任,總不能苟參在說謊。
這赤谷城狂王被刺的事情,和苟參一點利害關係都沒有,他憑什麼要撒謊?絲毫沒有道理。
作為細沈瘦而言,他自己的老子被人捅了一刀,作為兒子要是不來尋仇,怎麼都說不過去。
不過,細沈瘦可沒有和大漢國,和鄭吉作對的意思。
所以,細沈瘦明白,鄭吉就是帶的人再多,也不會將自己這個狂王的兒子如何。
兵士對著赤谷城撒尿,罵娘,能被追究責任麼?
而作為烏孫老王妃和新王妃的解憂公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