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符咒,她便會從山上掉下來,當她倒在地上的時候就會像熟透的水果一樣爆裂。你認為怎麼樣,泰塔?”
“陛下,不能低估了厄俄斯。德墨忒爾是一個比我更強有力的巫師。他盡其所能地同女巫進行了抗爭,可是結果她毫不費力地毀滅了他,就如同用手指甲捏死一個蝨子那樣容易。”泰塔悔恨地搖了搖頭。“我的符咒像標槍。以最大的投程丟擲去,可她的盾輕輕地一撥就輕易地偏轉了。如果我離她足夠近,就能夠辨清她的周圍情況,那麼我就會改進。如果她在我的視線之內,我的飛鏢或許足以穿透她的盾。在這麼遠的距離我沒有能力接觸到她。”
“如果她是那麼強大無比地消滅了德墨忒爾,為什麼她不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你呢?”他立即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因為她擔心你比她更強。”
“但願就那麼簡單。不,法老,那是因為她還沒有以她的全部力量來攻擊我。”
尼弗爾·塞提看起來困惑不解。“但是她殺死德墨忒爾,用蓄意謀殺的磨盤碾碎我的王國。為什麼他單單饒過你呢?”
“她未能充分地利用德墨忒爾。當他在她的毒掌中時,她像一個大吸血鬼一樣吮吸他,奪取他所有的學問和技能。等他終於逃出來,她沒有費盡心機地去追他。因為他對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威脅,他也沒有什麼可以供她榨取的了。到了我和他聯合起來的時候,她的興趣又復甦了。我與德墨忒爾聯合一心的力量是很強大的,令她心生顧慮,決心拆散我們。因此她擊倒了我的夥伴。”
“如果她為了那骯髒的目的保留了你,我會讓你和我的軍隊在一起。我將讓你成為我的影子。我要讓你來到她的攻擊範圍之內,等她的注意力分散後,我們倆再共同襲擊她。”尼弗爾·塞提建議道。
“玩兒命的計劃,法老。當她能夠從遠處殺你,為什麼她會讓你靠近她呢?正如她殺死德墨忒爾那樣。”
“由你告訴我的內容可知,她妄圖主宰埃及。很好。我會告訴她,我已經來向她交出我自己和我的國家。我要請求她允許我親吻她的腳表示臣服。”
泰塔極力保持自己的嚴肅表情,因為他對這個天真的建議要笑出聲來了。“陛下,那女巫絕非等閒之輩,而是個淵博的學者和專家。”
“什麼意思?”尼弗爾·塞提急切地問道。
“用她的內眼,她能像您閱讀一份戰鬥計劃那樣輕鬆地用水晶球占卜一個男人的內心。在您的光環顯現出如此憤怒的形狀時,您永遠靠近不了她。”
“那麼你有什麼建議把她引出來而又不被她的內眼占卜出來呢?”
“正如她一樣,我亦是一個滿腹經綸的學者。我不顯示她能看到的光環。”
尼弗爾·塞提有點生氣了。他一直是神,怨憤任何制約或限制。他的嗓門大起來:“我已經不再是一個被你那晦澀的行話弄得困惑不解的孩子了。你太快地去指出我計劃中的缺陷了,”他說道。“淵博的巫師,你應該慈善寬厚地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以使我快樂地探討它,就像你探討我的建議一樣。”
“您是法老,您就是埃及。您不可以走進她編織的網。您的職責是在這裡,和您的人民、您的敏苔卡以及您的孩子在一起。萬一我失敗的話,您得去保護他們。”
“你這個不誠實的、狡猾的搗蛋鬼,塔塔。我知道這是令人感動的——你會把我留在這裡,留在底比斯殺蟾蜍,而你和麥倫出發去開始新的冒險。難道我就留在這裡,像一個女人一樣地畏縮在後宮嗎?”他憤怒地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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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節:血色尼羅河(4)
“不,陛下,像一位在位的榮耀自豪的法老,隨時準備用您的生命來保衛兩個王國。”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