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東亭笑道,心情不錯。
“聽說宮裡有人傳話了,那個來自靠山宗的蓋星辰放出去沒有?”靠山王皺了下眉頭,問道。
“不放能行嗎?不過。最後我還讓他吃了頓苦頭才放的。”洛東亭有些鬱悶說道。
“此人太囂張了,不就是靠山宗宗主海東方一個記名弟子嗎?居然敢在京城如此耍橫,真拿天子腳下當自家後園子了是不是。東亭,你這頓打打得好。難道他還敢跟我們靠山王府叫板不成?”靠山王一時那是霸氣沖天。
“叫板應該不敢,不過,此人一個記名弟子居然能弄到皇室送給靠山宗的嘉獎玉牌倒是頗為令人費解。
就是掌門的核心弟子想弄到這個都有難度。難道此人跟海東方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不成?
這個,倒是要注意了。如果真有這層關係。咱們也得提高警惕。靠山宗名面上不敢對咱們怎麼樣,就擔心他們會搞小動作。”洛東亭說道。
“他們敢!”靠山王霸氣側漏。
“好酒好酒啊,兄弟,再來一杯,咱們晚上不醉不歸,來個抵足長眠。”李北今天特別的滿足,因為,他終於單獨聽到了西門紅樓的琴音。兩人回到京都客棧後就拉開了酒杯。
“不成了李兄,明天早上我還得上堂的。這滿嘴酒氣可是要吃煞威棍的。”唐春趕緊擺手。
“唉。也是,咱們上樓抵足長眠去。高興,今兒個高興啊。”李北也醉了,因為,兩人講好不準化去酒勁的。這每人幹進去二斤左右烈酒,誰也撐不住了。
李北一睡下去就呼嚕嚕酣身震天。凌晨一點,唐春被梅鐵巖叫醒了。
“怎麼啦巖叔,還不睡。”兩人到外間的小圓桌旁。梅鐵巖給唐春泡了杯茶。
“很奇怪,中午回來後我發現自己的傷勢好像一下子好了大半。並且,以前沒通的一些經絡倒是因為傷情現在也通暢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想了一個下午都沒理出一個頭緒來。”梅鐵巖說道。
“我檢查一下看看。”唐春一愣,天眼開啟,靈力慢慢的逼入了梅鐵巖經絡之中。繞了一圈下來過後也是相當的納悶,點了點頭道:“是如此,怪了。
昨天我給你檢查時發現一些經絡受損嚴重,今天居然都好了,一點阻滯都沒有。
這種事按正常渠道的話就是需要時間去修復。如果能遇上高手用精純內氣為你打通療傷也有這種效果。
可是咱們沒請到高手過來啊。而你受傷離現在才過去一天時間,更何況也沒吃過什麼特殊藥材,那樣你也受不了。倒是怪了。”
“會不會是有高手在暗中相助,不然,難以解釋這種現象。”梅鐵巖說道。
“沒見到啊。”唐春說道。
“也是,並且,跟咱們又沒交情,哪個高手願意幹這種好事兒?”梅鐵巖說道。
“嗯嗯,乾杯,姑娘彈滴好琴音啊。”這時,李北這廝肯定是在作夢,大叫了一聲,差點嚇了唐春一跳。梅鐵巖看了看,小聲的笑了。
“李兄是個性情中人,據說當年進宮虞皇聽詩大悅,要給他個五品官當。可是李兄並沒接受,說是自由慣了,當不了官。你看他浪跡紅塵,四海皆是家,真是奇人一個。”梅鐵巖感嘆道,“而且,今天能把你介紹到桃園,小候爺收穫不淺吧?”
“嗯,認識了幾個朋友。當然,現在只能說是初淺交往,算不上朋友。”唐春說道。
“這只是個開頭,慢慢來。特別是那位蔡強小候爺,我看得抓緊結交上。蔡府聲望在京城很高,能結交上沒準兒還能成為你的一個得力靠山。”梅鐵巖說道,“當然,那位西門紅樓姑娘更不錯。只不過她是個姑娘,要是能結交上他哥哥西門吹拂就好了。可惜此人現在不京城。”
“李兄可能喜歡西門紅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