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卻能領悟多維空間模型構造術，並有勝於藍之勢；iii5485756467號少女倒是對戰技和多維空間模型構造術都極度感興趣，卻不能快速領悟多維空間模型構造術，受限於身體狀況戰技的成就也有限。於是小樹撓頭的頻率和力度有加大的趨勢。“或許需要更多的訓練。”小樹對自己說。

iii5485756467號少女簡單地沉浸在消滅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執法人工智慧的快樂中，這是她曾經連做夢都不敢夢及的事情，現在就一個接著一個倒在自己腳下，變成一堆廢銅爛鐵。每消滅一個執法人工智慧，少女都會感到自己又能看遠一些，呼吸更順暢一些。極度的壓抑與恐懼也孕育著極度的力量與鬥志。對於iii5485756467號少女能快速地進入戰鬥狀態，小樹功不可沒，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也不能隻字不提，不符合人性卻契合理性的新智人種族繁衍計劃中的種族良性進化趨勢規程，的確造就瞭如iii5485756467號少女般集完美身材、美貌、智慧、知識、超強身體素質於一身的完美人類，只是被剝奪了愛本能，生命等於抑制死亡本能藥劑耐受值，再完美的人類也只是行屍走肉。

相對iii5485756467號少女的肆意，小樹則更審慎。他的戰鬥天賦告訴他：戰鬥態勢慢慢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節奏，一個龐大的鐵幕籠罩著他們，每一個行屍走肉新智人的眼睛都是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的眼睛，他們也不可能一直躲在構建的多維空間裡，構建的多維空間模型是有時間限制的。他們也不可能無限的穿越，因為多維空間模型構造術的穿越是有距離限制的，並且不可以穿越時間。

一切跡象表明——他們終將無處可逃。

對於未來，小樹沒有想很多，他只是本能地想跟她在一起，而要在一起少女需要更多的訓練——只有少女跟上自己的節奏，他們才可能走得更遠——或許永遠。

或許永遠。是的，或許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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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智慧的人用心靈戰鬥

灰色是介於黑和白之間的一系列顏色，可以大致分為深灰色和淺灰色。灰色比白色深些，比黑色淺些，比銀色暗淡，比紅色冷寂，穿插與黑白兩色之間，更有些暗抑的美，幽幽的，淡淡的，不比黑和白的純粹，卻也不似黑和白的單一，似混沌，天地初開最中間的灰，不用和白色比純潔，不用和黑色比空洞，而是有點單純，有點寂寞，有點空靈，捉摸不定的，奔跑於黑白之間，像極了人心，是常變的，善變的。

——灰色：最像人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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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行軍蟻軍團執法者還沒有徹底倒下，iii5485756467號少女就迫不及待地按下了灰色緊身衣的“自淨滅菌”按鈕。頓時，一切都乾淨了，包括身體。戰鬥中iii5485756467號少女越來越離不開她的灰色緊身衣，這是她唯一感謝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的貼心高科產品，特別是像現在一樣處於無人煙火之地的野外戰鬥環境中。

灰色緊身衣是新智人種族繁衍規劃局執行新智人種族繁衍計劃過程中的自我開發成果之一，具有過濾空氣、自淨滅菌、恆溫、物理防護、身體體徵監控五大功能，最值得稱道的是延展性，由人體與衣物的摩擦供能。男性是深灰色，女性是淺灰色，一個新智人一生只有一件。灰色緊身衣也是少女能在野外生存的關鍵。她可沒有學會小樹神奇而似乎無所不能的多維空間模型構造術。

從iii5485756467號少女開始記事起，灰色緊身衣就與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