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爹爹為何這麼做,自己家便是守護那東西的,在那東西未迎來自己的主子之前是絕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的,這是南宮家的使命。
南宮中間此刻的臉色有些發白,方才那一劍雖說之手碰了一下,但已將他的內腑震的險些移位了。他那握劍的虎口處此刻火辣辣的生疼,便都是方才那一撞留下的。那邊的武魔卻很隨意的轉過頭去對南宮忠君道:“很可惜啊,你的武功雖說以至化境,但終究還是凡人之身。若是想跟我斗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方才若非我手下留情,你這老匹夫恐怕早已死了。”
南宮忠君放緩了語氣淡淡的道:“你們這些修行之人卻為何對那東西有好奇心?那東西雖說金貴無比,但畢竟也之身凡塵之物,你們這些修行之人又何必如此執著?”
武魔搖了搖頭道:“那東西絕非你想的那樣簡單,若那只是一個普通的物件我等又何必十多年來追查與你。唉,念你為人還算剛正的份上只要你將那東西交給我,我便饒你不死。你南宮家也可存世,已經過去了十四年,你南宮一族又何必甘願做他人的奴才呢?”
南宮忠君目光一冷道:“我南宮一族皆是忠孝之人,豈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背信棄義。我自知並非你對手,但你也別太得意。只要我一死那東西便會被人帶出南宮家,這東聖浩土之大你們想要找出那東西想必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哈哈哈……”南宮忠君說完便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賢宇看著那發笑的老者心中突然覺得有些酸楚,如此捨命都要保護的究竟什麼東西?賢宇在心中默默自問,他從來不知這世上居然還有比人的姓命還重要的東西。
武魔冷哼一聲道:“老匹夫,既然你如此的冥頑不靈,那我便送你上路吧!”說話間在他的右手手掌中已凝結出一團黑色的光芒,他伸手朝前一推,那黑色光芒便朝著南宮忠君衝去。
南宮忠君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站在自己女兒的身前。他知道此刻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擋不住這一擊的,與其徒勞的掙扎還不如天坦然的受死。南宮詩雨此刻已是淚流滿面了,親眼看著自己的爹爹一點點的踏入鬼門關,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就在那武魔發出的黑光將要打在南宮忠君身上之時,臺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瞬間閃到了南宮忠君的身前。在眾人以為那黑光打中南宮忠君之時,南宮忠君卻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身前的人。待到黑色光芒散去,眾人才看清有一個身穿月白色道袍的人擋在了南宮忠君的身前。
觀此人面容生的很是俊美,挺拔的身體牢牢的站在南宮忠君身前,讓人看去便覺英武不凡。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賢宇。此刻南宮詩雨長大了小嘴看著自己爹爹身前那個英武的背影,雖說只是個背影,但他對這人的感激之情已無以復加了。
此刻的南宮忠君的身子卻是猛烈的顫抖著,他如痴傻一般盯著賢宇的背影。此刻賢宇的身上正散發出一層淡綠色的光芒,正是《帝皇神錄》所散發出的光芒。這光芒南宮忠君並不陌生,他曾經深切的感受過一次這光芒,雖說十四年已過,但他從來沒有忘記。
另一邊的武魔見到南宮忠君身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人時先是一愣,而後沉著臉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插手此事?”賢宇能清楚的感受到武魔話語中的憤怒與殺氣。
賢宇聽了武魔的話卻是笑了笑道:“我這個人就是心腸軟,見不得別人受欺負。看看他們一老一少的,再看看你這身強力壯的,明顯就是你在欺負他們。所以,我就忍不住出手了啊。”賢宇的話說的極為平淡,就好似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武魔聽了賢宇的話卻是怒火狂升對賢宇大吼道:“你這該死的牛鼻子道士,不想死的話快些滾開,否則的話定讓而死在當場!”
賢宇卻是聳了聳肩道:“那好啊,我還真想知道死是個什麼滋味啊,出手吧。